青年身上未著寸縷,體溫燙得驚人,渾身上下的皚白肌膚上,都籠著一層引人遐想的緋色。
傅默微微低頭,剛想說些什么,懷中的青年便仰起頭,堪稱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唇。
這個吻炙熱極了,傅默一手摟住對方的后背,另一只手攬住他的脖子,掌心卻碰到一抹毛茸茸的柔軟觸感。
是江瑭的兔子耳朵。
意識到這是什么后,傅默的另一只手便往下移了些許,果然碰到了另一抹毛茸茸的觸感。
耳朵和尾巴都冒出來了,傅默便更不可能不知道江瑭現在正處于什么狀態了。
被他摸了耳朵和尾巴的青年身子顫得厲害,卻難得的沒有躲開。
一吻結束的時候,青年眼尾已經被一片旖旎的紅所覆蓋。
兔子的特殊時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結束的,傅默早已有了這樣的心里準備,因此并不覺得驚訝。
親吻只暫停了片刻,兩人的唇便又重新碰上了。
江瑭被他親得腿發軟,踉蹌著后退了兩步,腰后便抵在了一處格外冰涼的地方。
是浴室里的洗手臺。
江瑭被冰得打了個哆嗦,勾著傅默的胳膊便更用力了些。
傅默用余光掃見下方的景象,手上稍稍用力,用自己的胳膊隔在了青年和洗手臺之間。
洗手臺后方的鏡子中,清楚地映照出兩人此時的模樣。
傅默看見鏡子之中的景象,眸光微微一動,把懷中青年轉了個方向。
鏡中的景象便也落到了青年的視線之中,那雙杏眸猛地瞪大,呼吸都跟著窒了窒。
傅默低頭,在他耳邊低聲問“喜歡嗎”
江瑭一手抓著洗手臺,身形搖晃,若不是腰間圈著男人結實的手臂,他幾乎就要站不住。
沒有等到青年的回答,傅默有些不依不饒般,整齊的牙齒輕咬了兩下青年垂耳敏感的耳根處,又問了一聲“瑭瑭,喜歡嗎”
青年身子劇烈一顫,他嗚咽一聲,抓住男人橫在自己腹前的手臂,幾乎帶著哭腔般應聲道“喜、喜歡”
傅默低笑一聲,輕輕撥過青年的腦袋,就著這個姿勢側頭,交換著彼此炙燙的氣息。
江瑭的發情期持續了一周左右,總算有了稍稍停歇緩下來的跡象。
傅默在網上查到,兔子特殊時期需要補充足夠的營養,這些日子便換著法子給江瑭做好吃的,簡直把細致入微幾個字刻到了骨子里。
明知晴和葉菀菀都已經對此見怪不怪,甚至看見傅默端著餐盤上樓時,明知晴還會笑著調侃一句“又是給小瑭開的小灶吧”
傅默便會大大方方坦然地說一聲是。
雖然還沒有正式公布兩人的關系,但無論是傅默還是江瑭,都沒有隱藏關系的打算。
因此和他們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明知晴和葉菀菀,多多少少都已經察覺到了他們之間關系的轉變,也樂得給他們創造更多的獨處時光。
而讓傅默有些擔心的是,不知是不是特殊時期消耗了太多精力和體力的關系,特殊時期結束之后,江瑭一直有些沒精神。
胃口不好吃得少、反應有些遲鈍、還經常會打瞌睡。
傅默一度擔心江瑭是不是生病了,但江瑭問過族里的前輩,前輩卻告訴他說,這是特殊時期結束后的后遺癥,一般過一陣子就會自動消失,不用
太過緊張。
傅默這才放下心,但依舊每天不斷地給江瑭做各式各樣的營養餐,努力想用食補把江瑭消耗過度的身子給補起來。
默哥出道這么多年,什么時候這樣照顧過別人目瞪狗呆jg
有什么好驚訝的,老夫老妻之前是這樣的啦狗頭jg
瑭瑭身體是不是不太好啊,感覺這段時間經常生病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