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做了解釋,但我覺得還是和我們之前討論的一樣,”柏嘉良低聲說,“列車長肯定有問題。”
在前往獸境的路上她們就從各方面分析了這起事件,最后種種殘缺的線索都指向了列車長。
他是最熟悉列車各部分的人,無論是裝神弄鬼還是偷襲都具有先天優勢;而邀請函邀請的客人無一例外都被安排到了貴賓車廂,也就是說寄出邀請函的神秘人一定與列車長有過溝通或者說,神秘人就是列車長。
“至少他知道的肯定比他說出來的要多。”柏嘉良抿抿唇,“而且,他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不喜歡這種假惺惺的做派,但莫名對他生不起討厭。”
“相信你的直覺。”秦唯西淡淡地說。
“誒,公爵大人是看出什么了嗎”
“不,沒有,可能是因為貓的眼神不太好,但我覺得你的直覺挺準的。”
柏嘉良失笑,干脆將肩上的貓咪抱到了懷里,揉了揉腦袋,靠在墻上嘟囔,“話說回來,還真是丟臉,我剛說了要進行一次完美的潛入呢。”
“唉,丟我的臉就算了,還丟紅龍的臉。”
“嘶,這個名字好熟悉。”貓咪無視了她的揉搓,在腦中思索一遍,沒得到答案。
“我前兩天才和您說過的啦是我們革新軍的特工組織”小金毛不滿地甩了甩尾巴,“我都是您的旅伴了,您好歹記記和我相關的名字嘛。”
“好好好,”公爵大人輕咳一聲,“這不就是在記了嗎”
“嗯,值得表揚。”
貓咪無語地看了眼笑瞇瞇的人,張嘴,用力咬了口她的虎口。
“嗷”
“進去吧,”貓咪輕盈跳上了她的肩膀,無視了委屈巴巴甩手的小金毛,優雅地舔了舔爪子,“也看看除了我們,還有誰被邀請了。”
“知道了,”柏嘉良推開門,口中還在嘀嘀咕咕,“唉,要是換了我教官,潛入肯定不會發現的。”
貴賓室內,一男一女正襟危坐,男性在看報,女性在調試一堆香料。
“屋外的人站了很久了,”男人翻開一頁報紙,淡淡地說,“有些意思,怕不是遇上了同行”
“我檢查過了,屋子里沒有竊聽設備,”女人掌中把玩著一個裝滿白色晶體的小瓶子,輕笑著,“以不變應萬變吧。”
“呼,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男人皺皺眉,放下報紙,捏了捏眉心,“這次潛入好像會出事。”
“入境都檢查完了,還能出什么事。”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兩人默契閉嘴,繼續干著自己之前的事,眸光卻有意無意瞟向了門口。
吱呀一聲,門開了,跟著進來的除了人,還有一句抱怨。
“唉,要是換了我教官,潛入肯定不會發現的。”
男人望著來人,報紙也不看了,起身,瞪大了眼睛。
來人也與他對視上,懵了一瞬,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女人。
門吱呀一聲關上了。
小金毛甩著尾巴,聲音茫然、激動而嘹亮。
“教官”
“小柏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