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讓人上癮。
可秦唯西沒有隨她的意,而是耐著性子,確認自己的安慰劑足量注入到了她的身體中,才開始小心翼翼地品嘗任人魚肉的甜點心。
像窮小孩第一次品嘗奶油蛋糕一樣,她只是輕輕用舌尖觸碰柏嘉良喉嚨上的傷口,甚至還沒碰到血液,就覺得自己仿佛登上了快樂的巔峰。
懷中人動彈了一下,似乎是在掙扎,她微微放開了手臂的禁錮,任由柏嘉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蜷在自己懷中,急促而滾燙的呼吸落在自己鎖骨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或許只有一瞬。
啪啪啪。
帳篷外響起了拍打簾子的聲音,哨兵站在帳篷外,恭敬地呼喊,“小柏團長,柏帥和總元帥請您和客人去一趟”
兩人的身子同時僵住。
秦唯西更是被嚇得驚起一頭冷汗。
自己是怎么了鬼迷心竅了嗎
居然就這么在人類革新軍的地盤上,破壞了人類和血族的盟約,咬破了革新軍領袖的女兒的喉嚨
秦唯西,你這是犯的什么混賬事你真該死啊。
“知道了,”柏嘉良深呼吸了好幾口,調整自己的狀態,撐著秦唯西的肩膀,勉強直起身子,軟軟的應答,“等會就去。”
忠實的哨兵聽著重重的擋風簾后,小柏團長朦朧卻明顯透露著幾分異樣的聲音,怔了怔。
“您感冒了嗎”他高聲問。
“不是。”柏嘉良面龐上是誘人的紅色,被壓扁的領口隨著急促的呼吸重新翹起,一起一伏,泛著水霧的眸子忿忿地瞪了僵成一座雕像手足無措的老蝙蝠,“我沒事,你先去回消息吧。”
聽著帳篷外遲疑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她又猛地栽回了秦唯西懷中,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幸好是冬天。”秦唯西用力抹了抹她白皙脖頸上猩紅的牙印,動作慌忙,卻輕柔,生怕弄疼了她,隨后趕緊將人領口的扣子扣好,圍巾圍上,長臂一伸,從一旁的椅子上撈過柏嘉良搭在上頭的大衣。
“秦唯西。”柏嘉良軟軟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秦唯西急促的回復,手上動作反而越來越快。
“秦唯西”柏嘉良恨恨地高呼一聲,按住了她的手腕,抬眸,瞪她。
“安慰劑”她重復,“安慰劑你這個混賬肯定給我注入過量了。”
她眸間的水霧更加朦朧。
“我在發熱,而且”
她難耐地上前,蹭了蹭秦唯西的身子,不斷嗅聞著秦唯西身上那股淡雅的白茶香味。
“我好想抱著你。”她低聲囈語。
“那,那怎么辦”公爵大人麻了爪。
“我不知道,但,我現在想做一件事。”柏嘉良抬頭,盯著秦唯西的眼睛。
被注入安慰劑的感覺很奇妙,她幾乎是瞬間,就對眼前的人產生了依賴感。
不僅是心理上的依賴。
她按住秦唯西的肩膀,抬起身子,靠近秦唯西茫然的面龐。
最后剩下的,僅存的理智,讓她稍微偏移了一些目標。
秦唯西呆住了。
一個濕潤而灼熱的吻,落在了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