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秦唯西對著踉踉蹌蹌被推到床上躺下的人張開雙臂。
“幫你什么”柏嘉良雙手撐著床,茫然地望著她。
秦唯西眨巴著那清澈又無辜的眼睛,手臂依然張開著,自然而然,理直氣壯。
“幫我解開,衣服。”
“什么”
“我從昨晚開始就一直穿著這個玩意”秦唯西見小人類還沒反應過來,莫名對這人的不體貼有些委屈,“昨晚說好了只是試穿,結果你又被你媽媽帶走了,我想著自己一個人很難穿又懶得換,就穿到了現在。”
“真是的,腰都要斷了。”她低聲抱怨著。
柏嘉良深吸口氣,又分好幾次緩緩吐出。
這只笨蛋蝙蝠,又在說奇奇怪怪容易讓人誤解的話了
秦唯西期待地望著眼前不斷深呼吸卻一言不發的人兒。
“我來了”
一只歡脫的金毛大狗狗從床上一躍而起,奮力撲向了秦唯西,撞到了她懷里,“怎么解怎么解”
“你怎么幫我穿的就怎么解。”秦唯西反抱住她,開心地回答。
于是晚春依然在室外呼嘯的料峭寒風中,溫暖而窄小的屋內,響起了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黑色的披風被拆了下來,丟在了小床上,隨后是外套,外套上那些珍貴的,甚至是獨一無二專屬于血族公爵大人的勛章和綬帶甚至都沒有被收歸到木盒里,而是都被隨手放在了一旁。長軍靴被踢開了,一個立著,一個倒著,落在床腳,踩在地毯上的雪白的長襪勾勒出了清瘦女人骨骼和肌膚之間的曲線,隨著偶爾前進退后的一步而律動。
當腰封被拆開的時候,秦唯西發出了一聲饜足的嘆息,毫無形象地揉著自己終于被解放了的后腰。
“嘖,”柏嘉良將腰封也丟到了一邊,望著那甚至壓出了痕跡的白襯衫,眸中閃過一絲心疼,“里面會不會都被壓紅了”
“很有可能,”秦唯西毫不猶豫伸手就要解扣子,動作極快,“我看看。”
“喂”柏嘉良一瞪眼,“停下”
公爵大人的手乖乖停在了自下而上第二顆扣子上。
柏嘉良深呼吸,努力不去看襯衣下擺那隱約露出來的,一截宛若瓷器般雪白的小腹和肌肉線條,嘆了口氣,伸手,按在秦唯西肩膀上,輕輕松松就將她推倒在床上,擼起了袖子。
“我可是專業按摩師,當年和一個軍醫學的,”她也坐在了床上,狡黠的眨眨眼,“公爵大人,要不要試試我的手藝”
秦唯西想了想,迅速翻身,乖乖趴好。
柏嘉良抿抿唇,努力克制住眸光不往那私人訂制的,與公爵大人腰臀極為貼合的褲裝瞟,心中唾棄了自己一把。
剛才要不是你自己嚎了一句,現在都能看見所有你想看見和不該看見的了。
結果呢,拒絕了你自己饞得不得了的饕餮盛宴,然后在這里望梅止渴畫餅充饑。
她咬咬唇,手撫上了那已經抱過了無數次的纖細腰肢。
隔著一層質感極好的襯衫,指尖仿佛隔了層紗,有些朦朧,感知不太清楚。
但即便是隔了層紗,她也能感受到指腹下宛若嫩豆腐一般的絕妙觸感。
按下,彈起。
“哪里疼”她聲音放低了些,莫名有些顫抖。
“哪哪都疼。”公爵大人如實相告。
“這里”
“唔,左邊一點”
柏嘉良滑動手掌,碰到了一處凹陷,不禁呼吸一緊。
腰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