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擁有良好的空間想象能力,在科學院學習空間幾何的時候還被老師狠狠夸過,說什么以后就算不從政從軍也一定是一個一流的建筑學家。
只是沒想到第一次實際應用竟然是在這里。
她另一只手抹了抹已經發燙的臉頰,吐出一口濁氣,按照當年和老軍醫學得活淤化血的手法,顫抖的,在那處地方用力按了兩把。
“嗷”公爵大人毫無形象地凄慘嚎叫一聲。
柏嘉良
可能是因為某種慣性,她手中又是一按。
“嗷疼疼疼,”秦唯西扭頭,毫無形象的齜牙咧嘴,聲音中充滿了懷疑,“你確定你是專業的”
柏嘉良
居然被質疑了
“我今天倒還是有個新發現。”她沒好氣地將垂落的發絲攏了攏,扎起了一個方便動作的丸子頭,隨后雙手擺出了正兒八經的按摩姿勢。
“什么發現”秦唯西狐疑地望著她。
“原來木頭也是會喊痛的啊。”柏嘉良面無表情丟下了一句讓公爵大人茫然不解的話,隨后極為專業地輕揉重錘橫抹,讓僵硬的肌肉慢慢松弛下來。
聽著公爵大人吃痛的哼哼唧唧和偶爾的慘叫,她面無表情地加重了動作。
自己早該想到的。
這只笨蛋蝙蝠,說脫衣服就是純粹的脫衣服,說按摩就是純粹的按摩,自己有一絲一毫其他想法認為她是在暗示什么的話都是對她那不開竅的榆木腦袋的智商的不信任。
比如你看現在
好好的氣氛,啪,沒了。
嗯,還有另一件事,自己早該想到的。
她手上慢慢用力,公爵大人也隨著愈發適應,肌肉逐漸放松,口中的呼痛慢慢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呼氣。
“秦唯西。”柏嘉良輕聲喊著。
“怎么了”聲音中含著困意。
柏嘉良眉眼垂下,手上用力。
“你怎么這么多暗傷”
按下的這手感光是腰,就不知道傷了多少次了吧。
“這不是很正常么”秦唯西低笑一聲,“我又不是神。”
柏嘉良抿抿唇。
“好好睡一覺吧,我的手藝很好的,你要是覺得舒服可以放松,能好好睡一覺。”她輕聲說,“我在呢。”
“好好好。”秦唯西嘀咕著,也真的慢慢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曾說過自己不需要睡眠的某蝙蝠就睡著了。
不知道第多少次,在自己選擇的旅伴身旁,安然入眠。
“她們進去了就沒再出來”
“報告殿下,沒有了。”
依然是那個房間,依然是那個窺視的角度,對著兩人的緊閉的房門。
“看來就是她了,”黑暗中,響起了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柏嘉良,秦唯西目前最重視的人。”
“她就是我們需要的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