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像是死亡。
我記得,我見過這里
柏嘉良在心底默默思索著。
那次見那個家伙的時候,先來了一次這邊,還見到了一個泰坦
她微微蹙眉,回憶著那次和男人見面的細節。
他說,自己又做噩夢了,為了讓自己好好休息,把她從這個夢境帶到了那個有熱茶有壁爐的暖和小屋子。
夢境
有了上次在矮人的遭遇,柏嘉良已經完全不敢輕視自己的任何一個夢境了。
是像拉撒路和奧普弗爾那樣嗎
她胡亂想著,干脆分析起來了。
反正現在也做不了任何事兒。
是又有人在托夢求助,但我之前靈魂力量太弱,所以只看到了一點點就再也進不來了,只有這兩天稍微恢復了些,才又進入了這個夢
很合理。
但柏嘉良總覺得差了點什么,想了半天,沒有任何頭緒,只能順著這個思路往下走。
如果是有人托夢,那ta是誰還有泰坦出現是泰坦在做什么禁忌實驗嗎
心底沒有任何回應。
喂喂柏嘉良更加苦惱了,在心底大聲呼喊了起來,如果你要我幫你,你也得給點線索啊就像拉撒路一樣,他多聰明,至少畫了個長城呢,你這一片白的我能知道啥呀
依然沒有回應。
她幾乎都要放棄了,最后只能再哼哼唧唧兩句。
到底有沒有人出來吱個聲啊
話音剛落,白茫茫的世界中,突兀出現了一個身影。
柏嘉良嚇了一大跳,當她定睛看清來人時,她頓時毛骨悚然。
那是自己。
一個滿臉都是汗,嘴唇不斷開合的自己
但她依然聽不見任何聲音。
你在說什么
她意念一動,忍著那種渾身泛起雞皮疙瘩的感覺,慢慢靠近自己的影子。
那應當就是一個影子,她看不見自己,只是空洞又急切地在重復同一句話。
我聽不見
柏嘉良努力克制住心頭泛起的詭異感,仔細辨別那個影子的唇形。
她對唇語只算得上是知曉,但好在對面也是自己,應當能看出來。
啪七喂洗媽呀,這都是啥玩意
柏嘉良慢慢也急起來了,學著對面影子的唇形,試圖復原出那幾個字。
等她真的完整復原出一個句子時,她怔住了。
背后汗毛根根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