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辦了你”柏嘉良好笑又無語,咬著牙在秦唯西耳邊低吼。
果不其然,純情蝙蝠依然懵懂。
“辦了我”
柏嘉良干脆動手。
不,準確的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下一刻,軟乎乎的小舌頭舔上了秦唯西的耳根,帶來濕漉漉的黏連觸感,燥熱滾燙的呼吸噴吐在耳廓,于是濕涼和燥熱同時集中在這神經密布的小小空間,令秦唯西局促又茫然地抓緊了身上人的衣擺,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什么叫辦了你很簡單,就是,先這樣,再那樣。”
柏嘉良在她耳邊呢喃,進行著最基礎的理論教學雖然她也只是理論派,但耐不住這類沒有經過實踐只有理論的家伙想象力最為豐富,描述起來自帶一種夸張荒謬卻繪聲繪色的誘惑。
她一邊輕笑著說,一邊將自己的手放進了秦唯西手中,小指輕輕勾著秦唯西溢出了微汗而濡濕的手心。
隨著她愈說愈多,秦唯西的瞳孔也急劇縮小,最后只剩下針眼兒大。
“總而言之,”最后,柏嘉良舔了舔唇角,又用小虎牙輕輕磨了磨已經紅得宛若紅玉般的耳垂,嘿嘿一笑,“這樣,就是把你辦了。”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秦唯西甚至聽得到自己愈發劇烈的心跳聲。
身為當事人的她呆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隨后啪的一下她把柏嘉良推開了,面上布滿了又驚又羞的酡紅,連連搖頭,結結巴巴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不,這是,你這,我不行”
可憐的小人類還處于失血過多身虛體弱的階段,被她這么一推,頓時踉踉蹌蹌地往后倒,卻是邊倒邊笑,最后栽在了沙發上。
“沒事吧”秦唯西看見她向后倒,頓時更緊張了,又竄過去和人坐在一起,迅速檢查著她身體各處的情況,在柏嘉良搖搖頭又確定她的確沒事后,抿抿唇,臉上更紅,挪了挪位置,離她遠了點。
“我,我們不是說好了么,”她身子前傾,腦袋低垂,聲音囁喏,話又碎又密,“現在只能親,不能做其他的,你說的那些,我,我不行。”
一邊說著,她的頭愈來愈低,仿佛要埋到地底下一樣,被含過片刻的耳垂依然是那火焰般的酡紅,上面還夾在著些水漬。
她的想象力一向豐富,柏嘉良繪聲繪色活靈活現的描述入了耳,入了腦,頓時生成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畫面甚至更加過分和富有創新性。
“噗嗤。”身旁傳來了忍耐不住的笑意。
秦唯西茫然抬頭,看見一只笑得咳嗽的小金毛,于是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了,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你消遣我”
“沒有,不是開玩笑,的確有辦了你這個打算唔,其實早就這么想過了。”柏嘉良托著下巴看她,低笑一聲。
畢竟她那么誘人。
“但不是現在,當然不是。”
她微微挪過來了些,可她挪過來一寸,秦唯西就警惕地后退一寸。
可一個沙發又能有多大呢
秦唯西最終退無可退,只能身子后仰,看著慢慢湊過來的柏嘉良,癟起嘴,仿佛被霧蒙了一層的濕漉漉眸子看起來委屈極了。
“不能開這種玩笑,”柏嘉良終于輕輕抱住了受驚的純情蝙蝠,而純情蝙蝠則在委屈巴巴地控訴,“我嚇了一大跳,差點就要答應你了。”
柏嘉良眉梢一跳。
“差點要答應我了”
“你知道,”秦唯西又癟了癟嘴,卻在看到柏嘉良脖頸上的牙印和淤青后,還是回抱住她,聲音很輕,“我現在,很難對你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