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說來說起還是因為我是個后媽,和程玉衡他們的關系也不親近,所以不管是楊月琴也好還是她的那個娘家也好一直都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別說楊月琴生產這種一只腳踏進鬼門關的時候了,就是她懷孕后,她娘家那邊就開始緊張了,時不時把她接到山里面去住,生產還有后面的坐月子啥的更是一點也不讓我插手,生怕我會害了她楊月琴一樣。”
徐如月撇著嘴,又開始翻白眼了。
顯然是對過去的這段記憶里面的楊月琴這些人十分的嫌棄。
“所以你也不清楚楊月琴當初生的第二胎到底是兒子還是女兒,對吧”程建功接茬問道。
徐如月就說“是兒子啊。”
“你不是沒親眼見過嗎”程建功皺眉。
“那也是兒子”徐如月繼續道“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楊月琴的娘家人在啊,而且他們第一時間門過來報喜說生的就是兒子,我親耳聽見的。”
“況且人家雖然說生產和坐月子用不上我這個后來的婆母,但是該有的規矩還是要走的啊。”徐如月又講道“當時他們報喜過后,我就立馬撿了一些紅雞蛋啥的上山里面去看她了呢,也見到了孩子,確實是個兒子啊”
“況且那都是楊月琴的娘家人,平時疼她都跟疼自己的眼珠子一樣,也不能故意忽悠她生的是個兒子吧,就更別說做啥換孩子的事兒了,不可能”徐如月一錘定音道“老楊家別的或許都不好,但是在心疼楊月琴這個獨女上面是沒話說的,所以你們剛剛想的完全不可能”
“那橘子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程建功也有些奇怪了。
倒是徐如月思考了一會兒后說“那指不定橘子是程玉衡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然后他也不能養,所以就交給了湘云了呢畢竟按照楊月琴以前的脾氣,要是知道程玉衡竟然敢在外面勾勾搭搭的,那指定饒不了他”
程靜淞幾個“”
搖了搖頭,程靜淞覺得多少有點不可能。
畢竟楊月琴如今過的是什么日子,村里面的人都看在眼里。
所以,程靜淞不覺得如今的楊月琴在知道了程玉衡出軌這件事后還會繼續鬧,畢竟她可不是以前那個有著土匪窩做靠山的人了。
而按照葉美云所說的,湘云當時的口氣肯定,程玉衡也驚慌失措,甚至是投鼠忌器,所以橘子的身世應該不是這么簡單的。
程靜淞看了看程建功和葉美云,正思量著他們兩個要是還不開口的話,她就要舉手發言了,但是卻沒想到說完話后就陷入沉思的徐如月忽地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拍,叫道“不對我忽然間門想起來這里面還有一件事兒”
徐如月的一驚一乍也把程靜淞他們幾個給嚇了一跳,就連一直閉著眼睛修仙的程定坤都沒忍住掀開了眼皮。
“你這是怎么了,忽然這么大聲,都把我們嚇一跳”程建功開口道。
徐如月就說“我是真的想起來一件事兒,要是這么說的話,橘子不是程玉衡和楊月琴生的,她應該是楊家老三的那個小女兒”
“楊家老三”程建功疑惑,其他人也看向了徐如月。
徐如月就說“楊月琴是土匪窩里老楊家排行老三的女兒,另外還有兩個哥哥,三個弟弟,楊家的老三指的其實是她的大弟,具體叫啥我也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楊月琴生程傳璋的時候,楊家老三的那個媳婦的肚子也不小了,和楊月琴算是前后腳生的,兩個孩子是同一年。”
“其實楊月琴生了程傳璋沒多久,這邊就鬧著要剿匪了,我記得他們的那個女兒就是在鬧這個的時候生下來的”徐如月擰著眉,努力回憶著十多年前的舊事,神色中又難免帶了些許的遲疑。
“我記得當時山里面的那些土匪因為這件事鬧的不可開交,后來慢慢有人被老支書勸下山,也有像老楊家這樣的好像一直不咋愿意,畢竟要下山當農民就得上交這些年靠著搶劫弄到的那些臟錢,他們過慣了金山銀山的日子,肯定吃不了天天下地干活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