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生捏他臉,拿掉他的手指“別弄傷自己。”蘭翕的耳垂更紅了。
下屬辦事效率高,沒多久就送來了結果,傅延生掛掉電話,迎上蘭翕期待的眼神“蘭翕,沒有拍到你說的拿著帽子的女人。
這樣嗎沒有嗎”蘭翕心不在焉,氣色也不怎么好,鐘少他們也都沒有看到,就我一個人看到了。”他喃喃,難道真的是我看花眼了嗎那么真實。
傅延生的手臂搭在他椅背上,像把他擁在懷里別多想了,泡個澡睡一覺。
蘭翕頓時就從帽子女人的事上抽離,傅延生不像是會泡澡的人,也從來沒在他面前讓他泡什么澡,這次怎么會說這個。
是不是來之前見過誰泡澡
蘭翕首先排除了大他一輪還多一歲的微玉,最近傅延生的別墅住進來了個人。是那世交家的兒子。
蘭翕掩去自己的不快,他看一眼傅延生手背的摳傷,沒叫家庭醫生,而是自己出去拿了藥箱回來。
傅延生見蘭翕給他的傷口消毒,貼紗布,他懶懶地笑道不過是指甲摳的,要你這么大陣仗。”
蘭翕柔潤的唇動起來太深了,你怎么由著那個人胡來。
沒第三人在場,不喊未婚妻了,那個人。
傅延生沒接這個話題,他支著頭想蘭翕的疑問,當時似乎是只顧著把人掐死,沒注意到手背被摳破,后來那種情緒過去了,傷也就一并被忽略了。
蘭翕忽然出聲傅少,李家小少爺死了的事,一點消息都沒往外漏,你了解內情嗎
傅延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鮮活奪目的少年身上,覺得比起袍子,他更適合校服“在洗手池里溺死的。
“洗手池”蘭翕難以置信,”那能有多少水,怎么會把一個四肢健全的成年人溺死是仇家還是
傅延生對此不感興趣“喝多了吧。”
蘭翕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問李少的死因,現在清楚了,他有種松口氣的感覺。李少只是死于酒精帶來的副作用,跟派對上的怪異事件無關。傅延生看腕表“那我回去了。”
蘭翕手上捏著多余的紗布送他出去,不知怎么說了一句“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傅延生挑眉你確定
蘭翕睫毛撲扇只是睡覺,不做別的。
“那不行。”傅延生勾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在我這里,兩個人躺在一起,不可能不做別的。
蘭翕身體發熱心里冰涼,我也是嗎,我也和那些想與你有一段情的人一樣嗎不想問,不敢問。
傅延生這個人,我對你有興趣,就會投入精力與財力。仿佛你是我的珍寶。
一旦失去興趣,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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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萊爾按照他的要求,叫來了跟過他最久的一個前任。
那前任如今已經年過二十五,費萊爾敲響他的大門讓他受寵若驚,他匆忙收拾了一番趕過來的。不管傅延生今晚發的什么風,是不是懷念起來過去的美好了,他都要小心伺候。
傅延生舒坦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堪堪壓下要讓老男人見血的沖動,神清氣爽地去公司上班。陳子輕無精打采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見到傅延生的身影,對方身后跟著費萊爾。隔著傅延生,陳子輕跟費萊爾眼神交匯,確定對方沒有把他的體香告訴傅延生。費萊爾突然對他眨眼,他頓時心生警惕。
“傅哥,你的未婚妻有個小秘密。”費萊爾好似瞧不見陳子輕一個勁地搖頭,他笑得格外陽光,“碰巧被我發現了。”
小秘密傅延生把咖啡放桌上,神色看不出喜怒,微玉,你自己說。陳子輕吞吞吐吐“我,其實我,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