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人覆蓋了,他也是第一個得到的。
遲簾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他問過季易燃是在哪找到人的,季易燃說顧知之學貼吧里的人隱居,跑到桐市一個山洞與人隔絕,吃喝全是野外求生系列,所以他們才找不到顧知之的生活蹤跡。
怎么找到的呢,顧知之下山買東西的時候,季易燃的人剛好就在桐市。
這么巧。
季易燃明目張膽地把他當傻逼。
遲簾很快就把顧知之跟道士聯系到了一起,顧知之借尸還魂進道士的身體里,用那個身份接近季常林給鬼辦事。
事情辦完了,顧知之要脫身卻被季常林重用,這時季易燃出手了。
大概是借刀殺人,顧知之陰差陽錯的給季常林擋了一槍,道士的身體順勢丟掉,他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之后季易燃就連哄帶騙的把他藏在某個足夠安全的地方。
再就是季易燃怎么在季常林面前謀一個婚姻,正大光明的帶人回家。
遲簾聽到有人喊他“遲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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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堃坐過來。
遲簾笑容不變“我不僅要笑,我還會全程帶笑。”
孟一堃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我全程跟著你,你別亂來。”
“想多了。”遲簾不長篇大論,“我心態很平和。”
孟一堃面部抽動。
“靠,老謝他媽在瞪顧知之,你快看”他發覺了什么,低聲提醒遲簾。
“我看到了。”遲簾彈了彈西褲上不存在的灰塵,“她像得了狂犬病,要咬死顧知之。”
遲簾嗤笑“但她咬不成,不管是謝家,或是她娘家,都不敢得罪季常林。”
孟一堃吐口氣“也是,季常林這個名字就是一個讓人忌憚的存在,我爸見了都點頭哈腰。”
不多時,謝母就不見了,不知是氣昏了過去,還是被強行帶走了。
遲簾掐著虎口帶來疼痛讓自己冷靜,謝浮退出之前必定要重點思慮顧知之的安全,他應該給父母留了東西,其中就包括打預防針的顧知之人身自由情感自由,可以隨心的開始新感情,請他們不要打擾之類。
謝母大約是有心理準備了,只是沒法接受顧知之跟兒子的另一個發小談。
哦,不對,是結婚。
遲簾瞇起烏沉的眼眸,他從那條照不進日光的縫隙里盯著顧知之,談戀愛就談戀愛,為什么要結婚
敢情是分好的嗎,男朋友,未婚夫,丈夫。
陳子輕感應到強烈刺骨的目光,他知道是遲簾。出于各種因素考慮,陳子輕裝作沒發現。
來賓們見證婚禮儀式上的一個個流程。
季常林病入膏肓,季家衰敗都沒發生,大家等來的是他兒子的婚禮。
不是商業聯姻這事眾人見怪不怪,畢竟去年他兒子的訂婚對象就不是門當戶對
,家世背景懸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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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季家絕后
一些老奸巨猾的人能勉強搭上季常林的思路,男兒媳生不出子嗣,不代表就不會有子嗣,多的是能生的。
于是大家把注意力放在兒媳上面。
謝家曾經的準兒媳。
在場的大多都參加過那場聲勢浩大的訂婚宴,不八卦的都忍不住感慨兩句。
當初是泥,如今還是泥,云換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