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鄉下人卻能謝季兩家大門,被任何被重視,被高調公開。
這回沒人敢輕視他了。
四年前他初入這個圈子,他之后的人生高度,機遇,社交圈的延伸都在眾人面前展開,這是一份完美的答卷季家兒媳。
還會有下次嗎,下次是要去哪國內沒有了,得去國外隱秘的大家族了吧。
不過他和謝家繼承人的婚約取消了,整個關系就崩了,否則謝家主母也不會那么仇視他,恨不得把他剮了。
說起來,謝家那繼承人缺席了。
那繼承人是幾個太子黨里唯一一個缺席的,他身份特殊,沒參加說明還沒放下。看樣子謝季這兩家以后還有擂臺要打。
婚宴上少不了敬酒環節。
孟一堃看到顧知之帶著他的又一個發小向他們這桌走來,他拿帕子擦擦額頭的冷汗,可怕的噩夢靈驗了。
好在少個人。
孟一堃打量被季易燃牽著的人,訂婚宴參加了,婚禮參加了,下一個是不是就是葬禮了
“啪”
孟一堃顧不上場合,當眾給了自己一耳光,我怎么亂接
顧知之的命可是連著他的三個發小。
孟一堃驚魂未定,嘴唇都是白的,他站起身和新人碰杯,手有點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前任。
真正的前任在父母的眼神考察中懶懶起身,用只有新郎聽見的音量說“你欠謝浮一杯酒,是他的成全和放手,才有你上桌的份。”
實際上謝浮不是成全季易燃,是成全顧知之,顧知之是他的命,他成全的是他自己。
季易燃不過剛好是顧知之的下一個目標罷了。
遲簾好兄弟似的拍了拍季易燃的肩膀“我要看你后面是不是還有下一位。后面要是還有,那一個都別跑,都是前任。”
遲簾目光一轉,看著他的青春,他的面頰神經質地抽了幾下,緊接著就悄無聲息地吞掉一口帶鐵銹味道的唾液,舉起酒杯,俊美的眉間帶笑“祝二位新婚快樂。”
話落,他徑自干了。
季易燃聽過遲簾的一番話,他心頭平靜,現在是他抓著的就好。
人生是由一段段記憶拼湊而成的,他期待顧知之給他的,獨屬于他的記憶。
新人去往下一桌,迎接新的祝福。
遲簾無視孟一堃的勸阻給自己倒滿酒,別人私下會議論顧知之跟謝浮,顧知之跟季易燃,沒有他的份。
他當初沒公開。
顧知之說得對,很少有人知道他們談過,很少有人不知道謝浮是顧知之的未婚夫。
現在又多了一條,很少有人不知道季易燃是顧知之的丈夫。
遲簾面色冷白地灌下滿滿一杯喜酒,穿腸毒藥似的在讓他五臟六腑劇痛,當初的沒能公開是他這輩子的遺憾。
由于圈子里的狐朋狗友比較多,他們礙于季常林的威嚴沒鬧成婚房不夠盡興,就結伴在遲簾家里玩。
沒過多久,有救護車擦著夜色出現在別墅區,發小們的一個共同朋友被抬上支架,拉走了。
陳子輕站在陽臺往外伸頭。
“你要去看他嗎”
房里忽地響起聲音,陳子輕回頭。
季易燃解開腕表放在桌上,他手腕上凸起的腕骨顯得性感,黑色襯衫敞開,皮帶半抽,線條分明的腹肌跟人魚線露在燈光下。
“你去吧,我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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