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轉而一想,但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里,每天都要從早到晚的做,對身體也不好。
而且,沈文君回回壓制生理需求,很有可能出現“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景象,可怕著呢
陳子輕為自己這副激素不正常的身體虔誠禱告,要么永遠別分化,要么分化成beta。
“屁哦。”
他忘了,他還要搶走沈文君的s級信息素。
陳子輕的臉垮了下去,是,他喜歡吃柿子,喜歡柿子的味道,可他根本不想搶oga腺體,搶來又不能當飯吃。
一個oga沒了腺體,會死的吧
不會。
陳子輕干巴巴地抿抿嘴,知道了。
幾天后的晚上,陳子輕都快忘了的黑絲帶出現在客廳里。
虞平舟在加班,東西是讓秘書送回來的。
陳子輕拿著包裝盒跑上樓,他直奔衣帽間,臉上帶著一路奔跑的潮紅站在鏡子前,認真地拆開包裝盒,從里面拿出絲帶,系在脖子上面,打個蝴蝶結。
解開,換上系圍巾的系法。
又解開,學沈文君,一模一樣的系了起來。
“確實不適合我。”陳子輕對著鏡子左看右看,“虞平舟眼光可以啊,讓他說中了。”
陳子輕把黑絲帶綁在手腕上,抬起手臂晃了晃,拖下來的絲帶隨著他動作,在半空中搖蕩,他靈光一閃,垂頭把t恤撩起來用嘴咬著,扯下手腕上的絲帶,在肚子上圍一圈。
還別說,肚子上蠻合適的。
陳子輕那股子激動的勁兒說過去就過去了,他把絲帶收在衣帽間底下的抽屜里,就地坐下來,給虞平舟打電話。
第一遍沒接通。
陳子輕沒緊跟著打第二遍,他無聊地數了數衣帽間的所有抽屜,數完了才打過去
。
這回接了。
陳子輕醞釀著情緒,開口就是虛張聲勢的質問“哥哥,絲帶我拿到了,怎么跟你未婚妻的不一樣”
aha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混雜著一絲電流音,比平時要更磁性“哪里不一樣”
陳子輕往后一躺“我記得他的絲帶上面有一顆柿子。”
虞平舟立在會議室的窗邊“那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我沒有信息素,就不配刺繡嗎”陳子輕在地板上騎自行車,騎得氣喘吁吁,聽筒里都是他令人浮想聯翩的喘息聲。
那頭靜默片刻,響起虞平舟低沉的話語“析木,哥哥在開會。”
陳子輕停下喘氣,過了幾秒繼續喘起來,他把兩條腿蹬個不停,蹬酸了就坐起來,氣餒沮喪地斷斷續續道“是我,是我無理,無理取鬧了,我不打擾哥哥了。”
虞平舟回到會議桌上方,他支著頭,隨意拿起鋼筆,轉兩下,放回文件上面,朝一眾高層道“繼續。”
陳子輕大晚上出門逛街,花一千多買了一份甜點,吃完久久不能回神,這么消費,會不會遭天譴啊他望了望夜空,夜空望了望他。
那冰淇淋都敢標天價,我是可以吃的吧。
陳子輕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回頭又吃了份甜點,刷的是虞華章給他的副卡,消費信息早就到虞華章那里了。
虞華章沒打電話過來問,只給他發信息,叫他一次別吃太多,容易引起消化不良。
街上繁華至極,陳子輕蹲在馬路牙子邊回信息。
陳子輕爸爸,甜點很好吃,能把店買下來嗎
虞華章那是你哥旗下的。
陳子輕“”
虞平舟涉足的產業還挺廣的,紙媒有他,甜點也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