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接
到一個圈內朋友的電話,對方稱昨晚哪個地方的橋塌了,傷亡不小,朋友比較幸運,車開過去了避開了。
楚未年當時讓煙頭燙到了手,他昨晚要是去酒吧,必走那座橋,而出事故的時間段,他差不多就在橋上。
這場禍事沒發生在他身上的根源是,他沒去。
他為什么沒去,小悍妻百般阻攔。
楚未年的神情藏在面罩下面,老太太算的卦難道不是迷信,平舟的弟弟真是他的小福星
八成是個巧合。
楚未年面不改色地收攏思緒“防咬器是為了以防萬一。”
陳子輕不情不愿“好吧。”
楚未年拿來一副他買來還沒用過的防咬器“我給你哥戴上。”
陳子輕說“你都不能近身。”
“我打了抑制劑,噴了阻隔噴霧,帶了隔離服,一點信息素都沒有。”楚未年不認為有什么問題,畢竟好友的狀態確實還不錯。
陳子輕想順勢看看虞平舟的反應“那你來。”
楚未年剛靠近,好友就全身緊繃,那是很明顯的防衛姿態。
古怪的是,這次又沒有出現跟反應配套的信息素。
仿佛在好友的體內有兩套運轉系統,一套調動身體,一套管理信息素,是分開的,不會一起出來。
“看吧,我就說你近不了身。”陳子輕洋洋得意,“只有我能。”
楚未年把防咬器給他“行,只有你能,你戴。”
陳子輕研究了一下防咬器,他背對楚未年,用嘴型跟虞平舟說“哥哥,我給你戴這個,你可能會有點不舒服,忍一下好不好,到家就摘下來。”
aha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唇,有一小塊地方起皮了。
陳子輕把防咬器扣在虞平舟臉上,aha抬眸看他,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莫名臉紅,像給人戴橡膠啊,不是,是戴戒指,也不是。
快別想了,求求了,我這過分活躍的腦細胞。
陳子輕給虞平舟戴上防咬器,往后仰一點打量,又冷峻又帥氣。
aha僅露在外面的一雙眼依舊慈悲,堅硬冰冷的黑色防咬器顯得突兀,兩幅沖擊性的畫面有股子說不出的詭譎感。
陳子輕忍不住把aha的額發理了理,他回頭的時候,楚未年已經不在房里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
“哥,我給你爸打個電話。”陳子輕摸著把虞平舟半張臉攏住的防咬器,打給虞華章說,“爸爸,我哥昨晚進入易感期了。”
他三言兩語講了事情經過“現在我們在楚家,正準備離開,我是帶他去他的固定隔離點,還是”
電話那頭沒有聲響。
“附近有其他的隔離點嗎”陳子輕奇怪,虞華章耳朵聾啦怎么半天都一聲都不吭,他提高音量,“爸爸”
虞華章給他回應,聲音里聽不出異樣“你跟著你哥。”
陳子輕
不擔心楚未年或者哪方勢力偷摸尾隨,他只任由自己被虞平舟帶走。
這是他對虞平舟權勢之大的信任。
還是那片深山,還是那棟房子。不同的是,虞平舟不是帶他去三樓,而是帶他去地下。
房子有個地下室。
陳子輕目瞪口呆,他上次過來住了七天都沒發現地下室,不過他發現不了也正常,他那七天基本都在三樓的隔離室內。
地下室存放了大量抑制劑跟營養劑,這里是虞平舟備用的隔離艙。
陳子輕在地下室住了下來。
第三天夜里,陳子輕有意找個時間趁著虞平舟熟睡,小心翼翼地解著他的衣服扣子。
一顆都還沒解下來,手就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