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恍然地拉長音調“哦,我知道了,你要形象,不想被傭人看見你是個醉鬼樣子。”
虞平舟松開領帶,解襯衫扣子,脖頸的玉佛繩子若隱若現。
陳子輕一看到玉佛就再次被心虛的念頭占據心神,他的語氣不自覺地放軟“那寶寶你在我床上躺一會,稍微好點了就自己上樓洗漱”
aha解扣子的動作隱隱一頓。
陳子輕見他沒點頭也沒搖頭,就有點煩,控制不住地想要歇斯底里發神經。
不過陳子輕忍下來了,他捏aha胳膊上隆起的肌肉,捏著捏著心情就好起來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乖了是嗎”
虞平舟將領帶取下來,和領帶夾一起放在一邊,他靠著椅背,渾身上下瞬間就彌漫起了一層慵懶放松的荷爾蒙。
陳子輕望天花板,男色害人啊。
不多時,陳子輕把虞平舟帶去衛生間,拆開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一一在臺子上“給你用的。”
鏡子里,aha很高大,少年被他襯得瘦小,他輕松就能撈起來,拖在身
前。
陳子輕瞄了眼他領口里的玉佛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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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以后,陳子輕把耳朵豎起來,臉貼在門上,凝神偷聽。有水聲傳入他耳中,他放心地打了個哈欠,虞平舟能自己洗漱,說明問題不大。
虞平舟洗漱好了走出衛生間,床上的被子里鼓了個包,說等他的弟弟已經睡著了。
aha意識里的某種特質徒然竄出來,企圖主導他的神智,他將玉佛拿下來,準確來說是,扯。
玉佛被他用力捏在指間,像是要捏碎。
一絲隱隱名為不悅的,嗆人又滾燙的信息素溢出,轉瞬即逝,近似錯覺。
那股悄然出現又悄然消失的勁過去,虞平舟略感疲勞,他將玉佛戴回去,坐在床尾。
原本打算是坐一會就走。
哪知自己竟然躺下來了,還睡了過去,醒來已經是上午,過了上班的時間。
史無前例。
虞平舟的腰背微弓,兩指掐著鼻梁,身影看著有幾分晃蕩的痕跡。
突有敲門聲傳來,伴隨叫聲“木木。”
虞平舟下意識起身去衛生間。
門從里面打開,帶著清涼水汽的陳子輕跟他四目相視,一個眼神坦蕩,一個眼神似乎是一成不變的內斂。
陳子輕來不及說什么就把他拉進去,自己出來。
虞平舟聽見少年欲蓋彌彰地大聲喊問“爸爸,你怎么這么早來敲門,是來叫我下樓吃早飯的嗎我不吃”
他擦掉身前的一滴水珠,走到墻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兩手撐住額頭。
房門外,陳子輕臉不紅心不跳地應對虞華章。
顯不出一絲老態的中年aha說“你哥昨晚回來了,不知道怎么沒出門上班。”
陳子輕說“可能是在哪個房間睡下了吧,等會兒他就該醒了,去公司了。”
虞華章長嘆“你哥年后的應酬有些多,比較辛苦。
陳子輕聳肩“他那個地位哪有不辛苦的。”
“確實。”虞華章把少年沒梳理的劉海理順,“木木,你回來半年多,你奶奶沒找你嘮叨,不是看我面子,是忌憚你哥。”
陳子輕垂頭把塞在褲腰里的一塊衣擺拉出來,原主母親的婚姻是被她婆婆拆散的。老人家能待見他才怪。
到目前為止,他沒怎么跟虞家那些直系旁系打交道。那次訂婚宴,虞家也只是走流程,沒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