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聰明人。
“我哥好厲害哦。”陳子輕驕傲地說,“他不發脾氣,不打打殺殺,不用信息素的優勢壓制,都能把人管得服服帖帖的。”
虞華章和藹地笑“你哥天生就不玩強權那套。”他揉眉心,“我去看看你哥在哪睡的。”
一只手從后面揪住他衣服,他回頭,少年不滿地說“啊呀,爸爸,別管我哥了,他二十多歲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你陪我去逛街,我下午就要回學校,一個月
后才能回來,你不想多陪陪我啊”
虞華章說不是連早飯都不想吃嗎,還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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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早飯是沒胃口,出門又不用腸胃。”陳子輕推著虞華章出去,“爸爸,你怎么都不老的,我小時候你長這樣,我長大了,你還長這樣。”
虞華章的注意力似乎被轉移,他笑著給小兒子解釋,一是aha的體質,二是虞家的基因。
去街上的途中,陳子輕收到了那位哥哥的信息。
虞平舟析木,抱歉,哥哥昨晚喝多了,進錯了房間。
陳子輕心說,帥哥,你不是進錯房間,你是去錯樓層。
宋析木哥哥別太累了,不然我會心疼的。
一時興起地把后半句刪掉,換成不然你未婚妻是會心疼的。
發過去了,沒有再有回應。
陳子輕想,關于玉佛大家都有的事,虞平舟沒提,他就不主動交代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春天草長,高二生進入高考倒計時,都2088年了,都是初未來了,為什么還有高考,陳子輕坐在教室里,吊著兩黑眼圈刷刷做題“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已經分化成aha的同桌枕著胳膊,眼巴巴地望著他“析木,你搞不懂什么,我幫你搞。”
陳子輕啪啪把幾張卷子給他“搞吧。”
同桌乖乖給他寫卷子,還知道模仿他的字跡,讓自己從小練起來的一手楷體字變成雞爪字。
陳子輕靠在床邊揉寫題寫酸了的手,幸好他沒有成為沈文君大學校友的任務,否則他就死翹翹。他的水平也就重本,上不去了。
虞華章大概率會送他出國,他不能去,他要搶人搶東西,只能在長陵找個大學上。
陳子輕排隊撒尿期間接到了楚未年的電話,說傍晚叫助理去接他。
楚未年講了事情緣由。
“我去你家,你奶奶的身體就好了”陳子輕說,“我又不是神仙。”
楚未年說“老太太操心我的事,她堅信你是我跟我們家的貴人,只有看著我們關系好,她才踏實。”
陳子輕不情不愿“哼,這么煩,我感覺我虧大了,你用我救你的命,還讓你奶奶多陪陪你,而我呢,五個承諾說得像那么回事,實際上還要你選擇給不給,決定權在你手上,我讓你把我放在他前面,你不答應,叫我換一個。”
電話里沒了楚未年的聲音。
陳子輕知道楚未年反感這個話題,他偏要提,脫敏是第一步。
“我也不是要在這時候拿捏你,讓你為難。”陳子輕說,“未年哥哥,我不想你助理來接我,我想你來。”
楚未年沒時間“好,到時我去接你。”
楚老太太的氣色比陳子輕預想得還要差,他懷疑老太太連一年多時間都活不到。
只要老太太一走,他跟楚未年的婚約就沒了維系的理由。
陳子輕被老人家拉著手,渙散的視線一直在他臉上身上移動,他在楚未年那問過老人的病。
楚老太太年輕時是個為愛瘋狂的性格,她服用不正規的藥物提高信息素級別,導致腺體變異,身體器官逐漸衰竭。
改變原有的身體結構,強加自己沒有的東西,必然會面臨危害。
即便是成熟的技術,也不能百分百避免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