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微笑“通常不可以。”
頓了一個瞬息的時間,他道“除非有正當理由。”
陳子輕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黑暗在頂級的aha面前如同擺設,虞平舟將少年的表情收進眼底“記住了”
陳子輕忙不迭地點頭“記住了記住了,我都聽哥哥的,哥哥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哥哥不讓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
乖出了敷衍感跟虛偽感。
他眼皮沉沉的墜著,吐字不清晰“現在我可以睡了嗎”
虞平舟溫聲“睡吧。”
陳子輕閉上眼睛重新入睡,不一會,他刷地睜開眼睛,不是,虞平舟有病吧,大半夜的把他叫起來,教導他不能讓人托屁股抱。
這叫情緒穩定
陳子輕翻身,那位哥哥當時在包間沒阻止,沒說什么,天快亮了才過來說,情緒怎么不算穩定呢。
高考一結束,大多應屆畢業生除了玩就沒別的事,但陳子輕不是普通的高中生,他一宿主,吃喝拉撒都心系任務,現在不上學了,那還不是加緊時間做標注任務,提高搶人的效率,開始接觸待搶的目標,以及,接觸要找的鬼魂相關人員。
陳子輕把沈文君約出來打羽毛球,楚未年一塊兒,虞平舟剛巧也有時間。
還是四人局。
他們先是雙打了一會,換成單打。
陳子輕跟沈文君一對一,他們打了半個多小時,坐到凳子上喝水擦汗,看另外兩人打球。
“文君哥哥,我一直沒問我哥,你們為什么取消婚約,我怕他煩。”陳子輕咕嚕嚕喝下去幾大口水,“你可以告訴我嗎”
沈
文君喝水的動作十分優雅“感情不合。”
陳子輕舔著嘴上的水什么叫感情不合我不懂。”
“確實比較籠統。”沈文君笑著說,“總之,我還是你的文君哥哥,還會對你好。”
陳子輕孩子氣地說“可我想你是我嫂子。”
沈文君和他四目相視,微瞇了下眼,輕嘆道“緣分不夠。”
陳子輕的視線沒收回來,直勾勾無畏無懼地盯著沈文君“以后不管我哥給我找什么樣的嫂子,肯定都比不上你的一半,你這么好看,還這么優秀。”
沈文君只是笑。
陳子輕擰上礦泉水的瓶子“你們的婚約不在了,影響兩家的生意嗎”
沈文君搖頭“不影響。”
“那就好。”陳子輕松口氣,“等文君哥哥進軍商場了,可以和我哥并立為王,多帥啊,你們那么配,緣分怎么就不夠嘛。”
他悶悶不樂“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讓文君哥哥不喜歡了”
下一刻就把手里的水扔出去,瓶子在地上砸凹下去一塊“絕對是這樣,你剛才說的還會對我好是假的,逗我玩的,我哥被我連累到了,你看他也不像以前那么”
沈文君打斷道“析木,別多想。”
陳子輕突然抓住他的白色運動衣“我是多想嗎你連我送你的玉佛都沒戴了”
沈文君似乎才發現玉佛沒戴,他充滿歉意道“打球戴著不方便,就拿下來了。”
陳子輕呼吸急促,眼睛飛快紅起來“隨便你了,愛戴不戴,我哥跟未年哥哥打球都沒把玉佛摘下來,就你摘了,行了,我看你也別拿下來戴上去的搞來搞去了,還給我吧,你把玉佛還給我。”
oga握著他手腕,摩挲著哄道“我現在讓助理去我家拿玉佛,給我送過來,不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