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虞平舟不喜歡沈文君的信息素。
這兩者不是一回事嗎
陳子輕沒要到答案也不追問,他拿回手,揉了揉黏著沈文君汗液的指尖“s級oga的信息素,肯定很甜。”
虞平舟道“還好。”
陳子輕不那么覺得,楚未年嗜甜,這事上比柿子更甜的多著呢,那家伙豈不是都要被拉扯。
前面傳來痛苦的聲音,沈文君又開始難受了。
陳子輕沒去管他,就讓他難受著。
司機是個beta,他讓頂級oga的信息素給轟炸得沒法專心開車,抑制劑跟阻隔噴霧都不怎么起作用。
為
了安全起見,一行人在酒店落腳,司機找來當地得oga協會人員幫忙協助。
協會人員哪里照顧過這個級別的oga,他們小心翼翼,就怕把人磕著碰著,眼睛還頻頻往虞平舟身上瞟。
那一看就是aha,很強的aha,竟然不受影響。
陳子輕幫忙把沈文君安置在房里,他對虞平舟說“哥哥,我想留下來。”
虞平舟沒問緣由,只說“我在隔壁,有事就叫我。”
陳子輕關上門舒口氣,虞平舟這不多問的性子還怪好的,他一邊給楚未年回訊息送個關系,一邊看著床上的oga。
今晚他不睡了,他要時刻盯著沈文君,看看對方有什么異常。
沒有。
這是陳子輕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發情期的oga,可能是因為級別高,沈文君沒有狼狽,只是隱忍地咬破嘴唇,發絲一根根地被汗水浸濕。
還有就是,口中一遍遍地喊疼。
陳子輕不走心地問“文君哥哥,你哪里疼啊”
oga趴在床邊,烏黑潮濕的腦袋垂下來,對他露出后頸,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腺體位置“這里,文君哥哥這里疼。”
陳子輕瞧了眼他的腺體,這是繼送玉佛那次后的第二次看。
那個從皮肉下面鼓出來的小包宛如一顆心臟,咚咚咚地震動著,是活的器官。
陳子輕措手不及地意識到了一個信息,腺體是oga身體里的其中一個器官。他摸摸按按沈文君的腺體,也就是自己想搶過來的東西“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不這么疼”
沈文君躺在他腿上,臉靠在里面,斷斷續續的氣息噴灑在他身前。
陳子輕跟楚未年發訊息。
手機剛打開,小臂就被一把抓住了。
陳子輕垂眼看沈文君,咋樣啊,你是患上了跟虞平舟一樣的毛病是嗎他易感期雛鳥情節,你發情期來這套。
“我看看手機。”陳子輕才說完,手上一空,手機在他眼角劃過一道痕跡,砰地砸在墻上。
陳子輕吸口氣,oga不是嬌小軟弱的嗎,力氣怎么這么大他把沈文君推開。
oga開始哭。
陳子輕去墻邊撿回手機,看他哭了好半天,才過去拍他的臉“腺體疼成這樣,不會不是你的東西吧,沈教授。”
沈文君顫抖不止,他神志不清地喝了幾管藥劑,牙齒把管子咬破,嘴唇跟下巴都血淋淋的。
陳子輕任由沈文君躺回自己腿上。
是因為他沒信息素,很干凈,也很安全。這對oga而言,不亞于是個港灣。
陳子輕晃了回神想任務的功夫,沈文君睡著了。
終于能消停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