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第二個試試了。
陳子輕把另一只沒被抓著的腳抬起來,踩在虞平舟胸膛,腳下是微涼而強健的肌肉和吵死人的心跳“哥哥,你要親我嗎”
虞平舟極度緩慢地掀了掀眼簾“什么”
“我說啊,”陳子輕笑瞇瞇地看著他說,“我想你親我。”
眼前一暗,aha跪在他腿間,彎腰親了上來。
熱切,粗野,急躁,再無一絲平日的紳士平和云淡風輕。
吻得色情又充滿激烈的性。
陳子輕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嘴巴舌頭跟口腔粘膜,包括喉嚨都火辣辣的痛,還酥麻。
虞平舟一直在親他,一直在汲取他嘴里的“信息素”。
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一個小時
陳子輕活生生暈了過去。他是被親暈的,也是被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出來的煙熏暈的。
虞平舟應該已經被他安撫了,后半夜能老實睡覺了把。
陳子輕覺得自己只暈了一會就被某種感應給強行拽醒了,身邊沒人,這很不合理。
易感期的虞平舟根本就離不開他一步。
人呢
陳子輕冷汗涔
涔地爬起來,房內黑漆漆的,他摸索著下床,鞋都顧不上穿,急得就要往外跑,冷不丁地抓捕到了細微的聲響。
“虞平舟”
陳子輕挪著步子朝聲響的來源地靠近,他感覺自己快走到門口了,猜測虞平舟又跑到門口蹲著。
“你怎么不睡覺,哥哥,你”
陳子輕的問聲戛然而止,他踢到了虞平舟的腿,聽見aha嘴里念著什么。
念的是他沒有生殖腔。
這是勒著虞平舟,阻止他發狂的繩索。
虞平舟只怕是早就思考過了這個事,盛裝他龐大之物的弟弟不死的可能性太小,所以他就把這一數據刻入骨髓,易感期都沒能忽略。
陳子輕蹲下來摸他的臉,摸到了一手濕潤,拿到鼻子前面聞聞,是血。
這時候,陳子輕的感官才從驚惶中有所恢復。
“虞平舟,你的頭怎么破了”陳子輕不知所措地大叫,“是不是你磕的”
房內的燈突然就亮了。
一個最高級aha,華美不凡的臉上全是血,而他的西褲沒拉好。
放肆,近似暴力地,
用他那只每塊指節都漂亮如玉的手,箍著全身上下最為面目猙獰的那個自己。他緊閉著眼,分不清是痛苦折磨,還是舒服投入。
這場景恐怖又詭異。
有血跡從他下顎流了下來,打在他早就紅了的襯衫領口上面。
陳子輕徒然一個激靈,不行,他要給虞平舟戴防咬器,還得把人綁起來,對對,必須綁起來。
aha敏感如叢林猛獸,不止能看出oga想做什么要做什么,甚至是念頭和心思。
無處可藏。
陳子輕不清楚這一點。
更不清楚,這只針對于標記與被標記的ao之間的感應,為什么會出現在沒分化的他跟虞平舟身上。
一只手掐住他的臉,將他甩過來摁在墻角,他滿面都是濃郁的血氣,混雜著同樣濃的檀腥。
“你要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