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牙齒打顫,憤怒到了極點,可他的聲調溫柔的讓人發毛“你怎么能綁我。”
他氣息粗亂,模樣可怕“我是你的aha,你為什么要綁我”
陳子輕想解釋,一聲哽咽落入他耳中,從來都以笑待人情緒平和的虞平舟沒意識到自己流出了眼淚。
一滴兩滴,在他血跡斑斑的臉上滑下水跡。
陳子輕一下就沒了聲音。
aha靜靜地流著淚,用那雙包含苦澀液體的眼看著他。
陳子輕有點心疼“哥哥,你哭什么啊”
虞平舟不見絲毫反應。
陳子輕柔柔地說“你眼淚都把自己的脖子淹了。”
虞平舟依然是那副姿態,從眼神到面龐,再到身體都是冷的,僵硬的。
陳子輕的眼皮跳了跳,虞平舟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這是又變回前兩次的情況了嗎
也不算。
想看西西特的任務又失敗了嗎請記住的域名
前兩次可沒有一邊自殘,一邊自我安撫,還一邊哭。
虞平舟如今的易感期癥狀,真的會隨著他給出的反應變化嗎那不就是被他掌控
“好了好了,不哭了。”陳子輕摸他的頭。
aha的瞳孔倏然一縮,瞬息后,他瞇起眼眸,就算被血跡覆蓋,依然能看出他神情十分享受,還有些許罕見的害羞。
因為他耳根微紅。
夜深了,陳子輕做著安慰活的途中打了個盹,他刷地醒過來,繼續。
傳說中的超長待機,陳子輕見識到了。
這還是虞平舟在床上讓他尿褲子標記之后。太可怕了。
“虞平舟,你冷靜點,我害怕,求你了行不行,哥,真的求求你。”
情緒可以冷靜,情感怎么辦
他不行,他們的零件不配套,他又不是oga。
虞平舟是手臂。
他真的怕。
陳子輕費心幫虞平舟,幫了很長時間,他一屁股坐下來,用哄小寶寶的語氣說“歇會兒好不好,你受傷了,我得把你頭上的傷口處理一下,不然你的血就要流干了。”
實際上那傷口早就在他沒注意的時候止血了,黏著一點黑色額發。
虞平舟弓著腰,下巴抵在他肩頭,面龐側向他脖頸,牙齒咬著他睡衣領子。
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了許久。
陳子輕發現了什么,臉色一變“你看你都成什么樣了,虞平舟,哥哥,你快看啊”
虞平舟依然一動不動。
陳子輕剛把手拿開,aha的氣息瞬間就亂起來,猶如被激怒的瘋子,抓著他的手往上摁,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到底要多久才能出的來,你不在乎自己頭上的傷,也不管自己破皮,但是我手酸了,我不想弄了不行嗎,你煩不煩”
虞平舟半邊臉被扇到一邊,他將腦袋轉回來,死死盯著面前的少年,眼眶赤紅。
你打我。
aha委屈,陰戾,無聲地控訴。
陳子輕的神經末梢不正常地抖顫,他怔怔地打了幾下自己那只沾到虞平舟臉上血跡的手,放在嘴邊狠狠咬了咬,愧疚萬分地道著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舍得打你的,虞平舟,我是被影響的,平舟哥哥,這不是真的我”
陳子輕話沒說完,手上讓自己咬傷了的地方就被吻住。
再是動物療傷般,一下一下舔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