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開竅,迫不及待地補上欠缺。
陳子輕暈乎乎的“還有呢,還有虞平舟喜歡宋析木。”
虞平舟沒遵從。
陳子輕剛想問虞平舟怎么不說話到嘴邊猝然一個激靈,虞平舟知道他不是宋析木,不愿意那么說。
虞平舟擁著還沒結束分化的少年,壓制地吻著他滴水的發絲和滾燙的耳朵,在他的甜味里繃緊全身,太陽穴亂跳。
突地,一片燥熱中擠進來帶著輕喘的聲音“哥哥,我有個小名。”
虞平舟瞳孔微微一縮,面部肌肉輕顫。
“輕輕,很輕的輕,我的小名就是這個。”陳子輕神志不清,“現在你可以說了。”
aha如他所愿,宣誓似的“虞平舟喜歡輕輕。”
陳子輕一下就笑了。
虞平舟吻上他的嘴,信息素融進他唾液里,他頭皮發麻,身體關節有點痛。
陳子輕認為是剛分化的原因,還不能接受最高級a的信息素。
虞沒發覺弟弟的反應,只投入地吻著他。
陳子輕犯迷糊。
不一樣,他沒分化前聞到虞平舟的味道,跟他分化后聞到的純度有著天差地別。
哪怕他能看得出來,虞平舟只是放出來了一點,對他來說都很猛烈。
陳子輕想讓虞平舟暫時把信息素都收起來,等他穩定了再說,他還沒說出口,對方就那么做了。
虞平舟吻得越深入,oga的這信息素就越濃郁,那股味道盡數被他難掩渴求地吞咽下去,他在憑借自身尋找解渴的方法。
除最佳途徑之外的方法。
陳子輕昏迷了過去。等他醒來,他還在被虞平舟親,唇舌已經酥麻刺痛。
“洗洗澡”陳子輕斷斷續續地說,“我要洗澡”
他身上的汗都把床被浸濕了,整個就是一捧水,虞平舟怎么親得下去的。
不對,他是柿子汁。
虞平舟純屬是在舔柿子肉淌出來的汁水。
陳子輕沒有力氣,手軟綿綿地扇了兩下虞平舟的面龐“我除了洗澡,還要打抑制劑,你給我打,我暫時不會掌控信
息素”
尾音在紅腫的嘴邊游走之際,虞平舟就掀了掀眼簾,暴露出不知何時爬上血絲的眼眸。
陳子輕被他那道暗沉帶著沉重欲望的目光給定住了,動也不敢動。
就在陳子輕以為自己這顆柿子要被一口吞了的時候,虞平舟將他抱下床,帶他去了浴室。
陳子輕泡在溫水里昏昏入睡,他突然想起一個被他忽略的事情。
生殖腔
那東西他長出來了嗎
應該長了吧,他不都分化了嗎。
陳子輕把趴在浴缸上的身子支起來點,他竭力打起精神感受感受。
沒感覺啊。
身體里突然多個器官,至少會撕裂吧,怎么沒有那種體會
真的長了嗎
陳子輕在肚子上摸不出來,又不敢把手伸進去摸,他在心里找小助手打聽,小助手不給他科普。
垂在浴缸外的手被捉住,陳子輕刷地看過去“哥哥,我的生殖腔長出來了嗎”
虞平舟緩慢地抬起眼眸,他的靈魂,神智,大腦,感知,aha骨子里的劣質組成部分,身體機能等都似是各自被管轄,分裂開了。
這一刻他魂不附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