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虞平舟帶太太四處旅行。他們從夏天的國內出發,來年秋天才回國內。
陳子輕跟虞平舟碰巧參加了當地的一個節日,喝了鹿鞭泡的酒。
虞平舟首次醉酒,他干出的事讓陳子輕意想不到。
陳子輕瞪著虞平舟拿到他面前的反派筆記,這東西不是在被篡改的時空嗎
“我看過,一字不差的復原了。”慣常偷窺的虞董毫無悔改之意。
陳子輕“”
你
真是閑的,看就看了,還要復原,這么自虐。
虞平舟指著筆記上的排名,口中的氣息里有刺激性的酒味“我排在最后。”
陳子輕咳了幾聲,當時是按照任務難易度排的,虞平舟是沈文君的婚姻和愛情,最難,就放在了末尾。
都過去了。
陳子輕嘴上也這么說了,誰知虞平舟發起了瘋輕輕,把你的哥哥們都叫過來,所有人一起睡,床夠大。”
虞平舟站到床上排位,誰躺這里,誰躺那里。
陳子輕真想把這一幕錄下來。
“我不要他們睡在我們的床上。”他拉住虞平舟的手臂,把那筆記拿走。
“為什么不要,我該感謝他們陪你玩。”虞平舟單膝跪在床上,腦袋低下去,他將面頰蹭在愛人手心里,前言不搭后語,“我不是你的首選。”
陳子輕心底劃過一絲怔然,他同樣斤斤計較起來“我是嗎你也沒把我當首選啊,你好意思跟我委屈。”
霧氣彌漫。
虞平舟氣息粗沉“我只有過一個未婚妻。”
從我分化之日開始,我就知道我信息素是為一個人而生的。
那個人不出現,信息素就不出來。
我懷疑過在幾個瞬間讓我感到熟悉的沈文君,很快就確定不是,因為信息素沒反應。
訂婚是權宜之計。
后來我留著婚約,是想看你吃醋,介意,露出小尾巴讓我捉住。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像認識你很久。
“我就只有過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虞平舟重說一次。
陳子輕立馬還擊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不也只有過一個未婚夫嗎”
虞平舟的面龐在沒人看見的角度猙獰起來“那你的那些哥哥,”
陳子輕眼皮直跳,他狠狠把手抽出來“這舊賬早八百年前就翻過一遍了,又要翻了是嗎”
aha要拿回他的手,他不給。
“輕輕,我難受。”虞平舟嗓音沙啞,一副脆弱到即將死去的模樣。
陳子輕把手遞過去,讓他繼續將面部埋進他手心。
“你想發酒瘋就發吧,適當的宣泄宣泄是好事,有益于身體健康。”陳子輕抿嘴,“別擔心我,我有吃藥。”
虞平舟忽地開口“我還沒吃藥。”
他從床上下來“我要去吃藥,我不能在輕輕面前露出失控的樣子,他希望看到情緒穩定的我。”
陳子輕愣了愣,他假裝手上有藥,對虞平舟做出胃藥的動作“好了,你也吃了。”
虞平舟看著他“我也吃了。”
“既然我們都吃了,那就可以睡覺了。”陳子輕拉起虞平舟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里,“你表現好點,別因為喝酒就萎靡。”
“表現好點。”虞平舟重復。他手指輕挑重捻,“別因為喝酒就萎靡。”
陳子輕沒用什么力道地拍他臉“輕點”
“輕不了。”
aha這時又不重復了,他一把將愛人抱起來扔在床上,俯身湊了上去。
虞平舟酒醒后,在陳子輕的強烈要求下寫了份檢討,事后帶他去敬老院做義工。
陳子輕開始隔三岔五地往敬老院跑,他和那些老人待在一起,心能靜下來。
秋天的時候,蘋蘋跟果果這兩只倉鼠都上了西天。
虞平舟提出再養兩只,陳子輕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