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恥大辱跟難以啟齒有差別,并非一個意思。
“最好不是。”
“誰要一只倉鼠對自己負責。”
“那和尚才十七歲,沒什么優點,也就長得白白嫩嫩,眼睛會說話,會畫鎮鬼的符,鎮我們的符,有一手捉鬼驅邪的活兒,做那事的時候很專注,會做菜,尤其是煮面,不邋遢,眼里有活,手上有活,提醒我一天三頓,知道我不愛曬太陽就記著盡量不拉開窗簾”
“是吧,壓根就沒什么優點。”
岳起沉把旁邊那口棺材板推開,里面金燦燦的,他隨便翻找。
都是些便宜玩意兒,沒什么拿得出手的。
算了,禮物就不拿了,以后再說。
岳起沉出了亂葬崗,上上一個單子的別墅房東打他電話,不是別墅有問題,需要他過去售后,而是想給他介生意。
“我下一單已經定
了,等我忙完再說。”
岳起沉回到約定地點,看見小和尚被人纏著,一副很好揉搓的模樣。
想看西西特寫的任務又失敗了第238章萬年窮逼嗎請記住域名
優點沒有,缺點一堆,尤其是亂勾搭人這條。
一個出家人,怎么這么胡搞。
岳起沉沒過去,他沒發覺自己的臉色有多冷。路過的行人紛紛避著他。
十秒,半分鐘,半分鐘零一秒,半分鐘零二秒
“岳施主。”
半分鐘零五秒,小和尚終于發現了他的身影。
陳子輕見到岳起沉差點喜極而泣,他撇下對出家人撩騷的帥哥跑過來。
岳起沉滿面詫異“小師父看到我了我還以為你看不到。”
陳子輕比他更詫異“我怎么會看不到”
岳起沉反問“你兩只眼睛都在黃毛身上,快跟人臉貼臉了,還能看得見其他人”
陳子輕抽抽嘴,他踮腳靠近岳起沉的耳朵,把手放在嘴邊,壓低聲音說“那位施主有口臭,熏到貧僧了。”
岳起沉“”
七月初,陳子輕被岳起沉帶去下一個單子的城市。
去機場的路上,陳子輕睡著了,他坐在車門邊,腦袋往車窗上磕。
岳起沉掃了一眼,別管。
過了會,他覺得煩。
僵尸竟然也會煩,別把看故事會的小朋友笑死。僵尸是活死人,什么情緒都不會有,也不該有。
有了會怎樣
違背自然規律,天下大亂。
而模仿和真情實感有著實質性的區別。
岳起沉將跟車窗作對的小和尚撈到自己這邊,手從他的腦袋下移,無聊地捏捏他的臉。
差不多就該把手撤回來了。
可僵尸大概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腦干缺失,他的手移到小和尚的嘴唇上面。
觸碰到了黏感。
小和尚睡前吃了一根棒棒糖,包裝袋上寫的是藍莓口味。
藍莓是什么味道
岳起沉放在小和尚嘴上的指腹鬼使神差地摩挲了兩下,那兩片唇就微微張開,輕碰上來。
很多“感知“都被放大,有唇紋的細膩,嘴里軟肉的溫度和觸感。
就在這時,睡著的人探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指骨。
岳起沉閃電般收回手,他靠在椅背上,胸腔里的死水像是從水底冒出了一個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