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顏成了她的提線木偶。
這個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緊閉的雙眼一動不動,整張臉如同一座雕塑,冰冷且毫無生
機。
“媽媽”
邱一鳴震驚了,比看見小顏時還要震驚,因為此刻的母親雖然依稀還能認出,但大都已經變形扭曲,如果不是對她太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認出她來。
像是感應到了什么,抓住小顏的那個人影猝然頓住,然后脖子僵硬地想要扭動,艱難地想把臉轉過來。
“嗬嗬”人影的嘴并沒有張,嗓子里卻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響。
就在臉快要轉過來的一瞬間,邱一鳴只覺自己眼角一花,類似母親的身影就那么消失了,如幻覺,他再看去,只有小顏獨自坐在那里。
邱一鳴大腦空白之際,父親和傭人都趕了上來了,他們被眼前的場景嚇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同樣只看到了小顏。
至于身后那個類似小顏母親的黑影,誰也沒見到。
直到小顏被救護車抬走,邱一鳴都沒有跟父親說,他在妹妹身后看見母親的事情。
這實在太恐怖,讓他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他相信那只是他看花眼了。
對,一定是看花眼了。不然怎么會消失不見。
就這樣,小顏住院了,她失去意識醒不過來,而她母親不知所蹤,沒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
直到第二天,有人在附近的湖泊發現了一具尸體,邱一鳴去認領尸體,悲痛地喊了一聲“媽”
警方根據遺留下的證據初步推測,她是自殺。
陳子輕還不知道身在國外的四叔一家出了事,邱家沒人和他說,他的心思都在新鮮出爐的支線任務二上面。
林疵把兩份八字放在他面前。
馮姜河跟林疵父親的屬相相同,年齡上剛好大兩輪,他們同月同日同時辰出生,以及,都是純陰體。
陳子輕看著兩份八字,他的心底竄出一個不寒而栗的可能。
這兩人都是被選上的土壤。
用來長出人頭。
這里面牽扯的東西,是他一個小和尚能查的嗎
沒事,他不只是思明寺的小和尚,他還是邱家的小少爺,背后的勢力就算不把林家放在眼里,怎么都該顧忌一下邱家吧。
陳子輕的嘴巴有點干,聲音也是干的“林疵,你現在就可以按照這個八字,全國各地的找相同的”
“你又叫我名字了。”林疵說。
岳起沉踢開椅子站起來,強行把他拖到門外,嘭地關上大門,打電話跟他說“沒見過你這么賤的。”
林疵在門外笑“那你照照鏡子不就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