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主子無理由的命令,嚴隙并未詢問,面上也不見波瀾,他讓司機停車。
陳子輕看虛空的發癲值,他剛才那一出就值05,一百什么時候才能攢到啊
沒事,積少成多。
多想多顛,總有次能顛個大數值出來。
陳子輕坐車到路口,降下車窗吹著冷風看嚴隙跑過來,他的氣息并不喘更不亂,游刃有余。
不急,下次讓你跑四個路口,再下次六個路口,總能讓你狼狽。
到了莊園,陳子輕索性將醉酒進行到底,無論嚴隙怎么喊,他都暈暈乎乎。
嚴隙在車邊打電話“矣叔,七爺醉了。”
不多時,莊矣趕過來,他多癱在座椅上的人溫聲道“少爺,我扶您下車,您把手給我。”
陳子輕給的是腳。
莊矣“”
嚴隙“”
陳子輕晃了晃腳“莊矣,你牽我啊。”
莊矣握住他的腳放回車里,然后和嚴隙一起把他扶下車。
他被扶著進去,腦袋一會兒搭在莊矣肩頭,一會兒搭在嚴隙肩頭,晃蕩來晃蕩去,誒,就是玩兒。
這晚陳子輕照例甩鞭子,他喝的醒酒茶不會太快奏效,所以他甩鞭子的時候“不清明”。
為了裝得像,陳子輕盡量把鞭子甩得歪七八扭。
最后一次不小心讓鞭子尾巴甩在了莊矣的屁股上面。
真的是不小心。
還有,原主明顯有不輕的翹臀癖,貼身照顧他的管家自然也有這得天獨厚的條件。
陳子輕不敢看莊矣被抽到屁股是什么反應,他把鞭子塞到對方懷里,呼吸里的酒氣還很重,混著醒酒茶的味道“莊矣。”
莊矣掀了掀眼皮,眼底無光。
陳子輕說“你有時間多給你妻子打打電話,發發信息。”
莊矣赤著上身,臂膀線條賞心悅目。
陳子輕面對美色不為所動“我希望你能夠真心喜歡他,不要因為我,犧牲你的婚姻。”
莊矣低聲“好。”
陳子輕在心里唉聲嘆氣,涂家并沒有因此跟原主增進關系。
原主這步棋沒走好。
陳子輕拿走莊矣懷里的皮鞭,一圈圈地繞起來,驀然認真地看他“這個。”
舉了舉皮鞭,說“我只賞你,別的我不賞,不給他們。”
多大的恩賜一樣。
莊矣半晌笑著“嗯”一聲“知道了。”
陳子輕
還想說話,門外響起的聲音把他打斷。
“爸。”明天不上學的莊予恩喊道,“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嗎”
陳子輕想也不想就拒絕“不可以。”
莊予恩可憐巴巴“我想進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