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口的周今休想走,他來得不是時候,看了不該看的,要回答不想回答的。
真是作孽。
一來就撞見同志三級片現場,沒人在乎我的感受,考慮我的心靈創傷
陳子輕嘴角抽搐一下,這怎么三級片了神經病。
怪不得我的車子會在路上炮瞄,原來是上帝給我的提示,叫我別來這邊,是我領悟晚了。
待會還要去洗眼睛。
陳子輕“”別太離譜,你一個花叢老1,哪種級別沒見過,裝什么純情。
他命令道“今休,你杵在那兒干什么,進來。”
周今休往院子里邁步。
自己露著腿對嚴隙發騷,還要問我,他為什么捏你大腿揉膝蓋就揉膝蓋,褲子卷那么高干什么,怎么不干脆脫了玩下半身失蹤y
夠了啊。
腳還搭人腿上,搬個凳子橫放上去不行
要你管
大冬天的,在院子里露一大截白肉,也不怕老寒腿。
是有點冷,不過這程度在承受范圍之內,太陽底下呢。
陳子輕強忍著不把手邊的藥膏砸周今休臉上,眼神示意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周今休抬起手撓了撓一邊的眉毛“七爺,這你要問嚴隙,我不是他,怎么會知道他的想法。”
嚴隙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我可沒那個義務替他收。
陳子輕瞟了瞟上空的顛值,“嚴隙我待會兒問,你先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說說看。”
周今休為難道“七爺一定要我說”
秘書立在陽光下,根根睫毛都染上了金色的光暈,陳子輕不自覺地看入神,聽他思考片刻,開口道“我想是嚴隙怕您的大腿著涼,就用手捂著。”
周今休微笑“不過干保鏢的,手勁大,七爺誤當成了他在捏您。”
陳子輕“”行,比我會顛。
他點點頭,做出這個可能性不是完全不存在的樣子“嚴隙,你來說。”
嚴隙已然在周今休出現后引發的小插曲之下恢復如常,他低語“屬下在想事情,沒注意手的位置。”
那跟你捏我大腿有關系
我給出這個答案,可以過關嗎
當然不可以。
陳子輕的視線從他耳根到他那兩片薄情寡義的嘴唇上“你想什么事情想這么入神,連捏到我大腿了都沒發現”
嚴隙一語不發,他的眉頭隱隱約約皺了下,似是招架不住被這么追著問,有懊惱之意,周身氣息比較冷。
在想自己是怎么變成一個笑話的。
這是周今休的心聲。
陳子輕心下錯愕,嚴隙為什么會成笑話,他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啊周今休似乎一清一楚的樣子。
上空的陽光被云擋住了,光線暗下來不少
的同時,風冷了溫度也像是驟降。
嚴隙低著眼眸,目光所及是男人大腿上的指印,泛著明顯的紅。
猶如披星戴月的趕路人,在路旁無意間瞥到的一抹夜景,無人采摘,就那么綻在黑夜里。
“屬下在想,這個冬天比往年要冷。”嚴隙道。
陳子輕把兩只腳從他腿上拿下來,褲腿登時就一路滑到底,將那片白遮掩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