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心里罵他,哼,假正經。
卻還是乖乖起身,走到他的腿上。他用手丈量圍度,又測算了一下深度。
宋婉月暈暈乎乎,手臂纏著他“怎么樣,瘦了嗎”
他滿意地捏了她一把“還好。”
宋婉月咯咯直笑“我聽秦秘書說了,你今天有個合作要親自去談,這么迫不及待趕回來,就是為了這事兒
段柏庭不語,拿來紙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汗。凌亂的發貼在臉上,面上帶著一抹不太正常的紅。
宋婉月越發覺得自己有點古代禍國妖妃的味兒了。從此君王不早朝。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段柏庭的眸色是深的,這也讓他多出一點難以揣測的深沉。
小何總說,最怕段總用那雙暗色的眼看自己。總覺得像是未知的深海一般。危險都藏在表面平和下。
可宋婉月卻不同,她喜歡段柏庭這雙眼睛,也喜歡他用這雙眼睛看著自己。最好永永遠遠只看著她一人。
她低下頭,在他的額頭吻了吻,又在睫毛上吻了吻。又去吻鼻梁,吻完鼻梁,吻唇角,然后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她稍微離開他的臉,濕熱的呼吸和她的吻一樣毫無章法,噴灑在他臉上。她一雙滿是欲色的眼睛,頻繁從他的眼,移到他的唇。
但她就是不吻下去,哪怕吻遍了他的全臉。唯獨嘴唇,仿佛被打入冷宮的妃子一般。
她沉重的喘息,呼吸聲很重。睫毛顫顫,看著他的唇,呼吸更重。
段柏庭終于忍不了,在她欲擒故縱的撩撥下,主導權似乎落在了她手上。
他摟著她的腰,將人死死按回懷中,含著那瓣唇,吻的難舍難分,力大而狠。好似從她的唇瓣開始吞食,將她的舌頭也一并吃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柏庭終于肯松開了她。宋婉月宛如一條脫水的魚,在瀕死的時候終于呼到了新鮮的空氣。
她仰頭,天鵝頸拉長,張著嘴,急促呼吸,隱約可見口腔內無處安放的舌頭。不知是被吻的,還是被咬的,開始發腫。
所以當她開口,說話的聲音
竟然有些大舌頭網上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實打實的妒夫。看他表現的古井不波,還以為他是真的不在意。可剛才的種種行為都足以證明,這人不光在意,還在意的要死。
段柏庭聽了她的話,動作稍頓。卻也沒說什么,反駁還是承認。
他又拿來紙巾,這次不光是給她擦身上發的汗,還有唇邊流出的銀絲。或許剛才的確是心有異樣的,但當下身心都得到了滿足,他也將這件事揭過了。
網上那些熱搜和輿論,在段柏庭的一番操作下,早就悄無聲息的銷聲匿跡。宋婉月宛如曇花一現。
她也并不在意,本身就無意當什么網紅。
她最近在考慮離職的事情,已經開始給事務所投簡歷了。有自己的職業規劃,不想一直待在段柏庭名下公司的法務部。
最熱的時候,宋婉月不想踏出家門一步。她感覺外面的空間都被太陽曬的扭曲了。
小何每天在微信上給她匯報自己的相親進度。宋婉月實在不想知道,可也清楚,他是因為太緊張了,必須找個人說說,不然他就睡不著。
這人的性子倒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剛進公司那會就膽小的整天跟在她身后,公司鬧出點亂子來,每日在她耳邊焦慮發牢騷。
宋婉月那段時間也很忙,既要忙著為小何的約會之旅出謀劃策充當軍師,還要秘密籌備段柏庭的生日。
她問過覃姨,從前段柏庭的生日都是怎么過的。覃姨面帶茫然,搖了搖頭“柏庭不過生日的。”
宋婉月不可思議的愣住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不過生日
或許是覺得她這副樣子過于可愛了些,所以覃姨低頭笑笑“可能是習慣了。以前是沒人給他過,長大之后,索性自己也懶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