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自己的腿,讓她過來,前幾天才剛走,今天又來了,不太正常。看來中藥還得繼續喝。
宋婉月在心里腹誹,這人明知道她是騙他的,還故意這么說。
屋子里沒開燈,窗簾只關了最外面那層,不算特別遮光,屋內景象若隱若現。
宋婉月輕輕戰栗,白皙的皮膚微微沁出香汗所以席陽的老婆,這次應該會去吧。段柏庭不滿她和自己在一起時,注意力被別人的事情分走。眉頭微皺,稍微用了點狠勁。
他不答,宋婉月就繼續問。她的好奇心實在是旺盛,自己若是不回答,恐怕她能一直問下去。
于是他點頭“嗯,會去。”
“這這樣啊。”
宋婉月似乎還要繼續問,段柏庭呼吸稍沉了些,大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渾圓飽滿的臀肉輕輕彈了彈。似是懲罰她的不專心。
她吃痛,卻又咯咯笑了起來,和他說別的段柏庭,我們生個孩子吧。
段柏庭頓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只說“順其自然。”
措施做的這么好,怎么順其自然。
宋婉月問他“你不喜歡嗎,像我這樣可愛的,以后世界上就有兩個了。不好嗎”
他淡淡看她“一個就夠我鬧心了。”
宋婉月輕輕哼了一聲“你少口是心非。”
她用臉去蹭他的臉,小貓撒嬌一般庭庭,在這個世界上,你是不是只喜歡我一個人呀。他不語。或許是嫌她太過聒噪,又或許,是默認了。
老人家壽宴那天,宋婉月特地穿了件比較得體端莊的裙子過去。妝容也很淡,和以往不同,今天走的是素雅風。
席陽過來接待他們。
笑意輕慢地同宋婉月擺手打招呼“好久不見呀,小cky。”他和她說話聲音總是輕輕的,很溫柔,又帶著一種不含惡意的調笑。
席陽這個人很隨和,沒什么架子。
宋婉月先前還對他有過好感,覺得他人挺不錯。
現如今印象有了改變,皮笑肉不笑地沖他點點頭“你好。”
這明晃晃的討厭都快擺在
臉上了,席陽笑了笑。這么可愛的小妹妹,還真是便宜了段柏庭。
宴席上人很多,基本都認識段柏庭,又大多是長輩。一些避無可避的社交,他往往都會過去打聲招呼。還不忘囑咐宋婉月,站在這兒別動,乖乖等著他。
宋婉月點點頭,模樣乖巧。
她平日里鬧騰起來,難免會感到頭疼。可一旦聽話,就有種讓人有想要時刻捆在身邊的沖動。段柏庭將那點突然升起的沖動壓下去。
最后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乖。”低沉的嗓音,帶著寵溺。
可在男人轉身離開的瞬間,宋婉月臉上的乖巧就宛如面具破裂。她就是騙騙他。
好不容易來到人多熱鬧的地方,她可得好好逛逛。要了杯不含酒精的飲品,她瞥見前方的戲曲臺子。
今天這場壽誕規模很大,老人家或許是不習慣在酒店辦,干脆直接在莊園內搞了個露天的。特地請來的戲曲大家。
但顯然也沒幾個人真的去聽,上流社會的通病,不管什么聚會,最后都能變成拉攏人脈互遞名片的交際場。
就像此刻,段柏庭從容端著酒杯,周圍聚滿了人。大多笑容殷勤,宋婉月雖聽不見都說了些什么。但也能猜到,多是些討好奉承的話。
這樣的場面她見得多了。
段柏庭游刃有余的應付著,視線卻不放心的頻往回看。小家伙果然沒有聽話站著不動,早已不知去了哪。
宋婉月和段柏庭在很多地方都大相徑庭,譬如她嗜甜,他喝美式都不放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