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向后退了直至抵住了墻,她兇巴地說,“解釋吧。”
“首長規定不能跟下面的女知青處對象,我沒有跟哪個女知青單獨說過話,更不存在不正當男女關系這種事。”
這種男女方面的事情,屬于是爛泥掉進口口里,沒法解釋的事情。
蘇姚不太相信,“你都沒有跟人家說過話,為什么會傳出去那樣的流言。”
“我不知道。”
遲遲沒有聽見下文,“就這些”
周言安的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讓他很難說那位女同志的壞話。
蘇姚好奇地問,“那位女同志叫什么名字”
“余春妮。”
蘇姚輕哼一聲,“你連人家叫什么都知道,可不像是不熟的樣子。”
周言安愣了一瞬,有些艱難地開口,“尤寶全曾經來做媒,提到過她的名字。”
原來還有過這么一出,那你為什么不同意,那女同志長得不合你心意
r周言安翻來覆去還是那句話,“部隊不允許干部和下面的知青處對象。”
蘇姚現在更關注另一件事,“那尤副團長讓你跟她結婚,他是不是想害你啊”兩個人都是副團長,如果周言安倒了霉,他應該是受益方之一。
“尤寶全小毛病不少,為人還算剛正不阿,腦子比較直。”
好吧,就說尤寶全人蠢笨,想不到這個主意唄
周言安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說出來是否合適,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團里認為之所以傳出那樣的流言,是因為我遲遲沒有結婚。為消滅流言,才派他過來與我談話,想讓我盡快結婚,如果對象是那個女知青更好,可以說我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系,不存在強迫一說。”
蘇姚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觸碰到什么重要的東西了,她于是就問,“你需要結婚,而剛好這時候林老師給你介紹個對象,所以你就答應了跟我結婚
黑暗中高大的人影輕輕點點頭。
好吧,她也是為了躲開蘇姚那一家子的奇葩才想跟他結婚。
他們倆也算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誰也別說誰了。
睡覺
第二天,周言安還是跟往常一樣,早早地就起床。
坐起來以后,想起昨晚的烏龍,看了一眼蘇姚,人還是睡著的。
只是目光在觸及蘇姚伸出被子的手臂時,有片刻停滯。蘇姚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圈青紫,是昨天晚上他的力氣太大了導致的。
她的皮膚白,那一圈的青紫就格外地明顯,看起來慘兮兮的。
一直被盯著看,蘇姚只是睡著了,又不是死了,而且也差不多到了她起床的時間。一睜眼就看見坐在不遠處,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的男人。
不要問她關注點為什么不在被人盯著上,而在坐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
不是健身過度的身材,肌肉勻稱整齊的碼在背心下,若隱若現的顯現出來,光是看著就覺得很有力量感。
還好從睡夢中剛清醒,可以用還沒睡醒為借口,掩飾剛才過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