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惡人先告狀,“你為什么一直偷看我”
周言安盯著她的手腕,道歉,“抱歉。”
蘇姚這時也看到手腕的慘狀,“壞了,這下大家都得說我被家暴了。”
無論是穿長袖還是短袖,手腕勢必會露出來。
而且大熱天穿長袖很奇怪,行走間露出她青紫的手腕,更是有那欲蓋彌彰的味道。
怎么辦,要不我這幾天不出門了。蘇姚打趣道為了周團長的名聲。本來就很多人都說他和女知青勾勾搭搭,這下還不得證實了他不喜歡老婆,心里對女知青余情未了。
周言安盯著她的手腕,又道歉,“抱歉,都是我的錯。”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也怨自己。
兩人起來沒多久,石團長老婆李艷梅就過來了。
她白天要去農場上班,只有早上和傍晚有時間,但是她實在是心急,以至于不愿意等到傍晚下班再過來。
她手里拎著幾張家里早上剛攤的餅就過來了,早上攤了兩張餅,香得很,你們倆早上都沒吃飯吧,快嘗嘗味道怎么樣。”
李艷梅把籃子上的布掀開,一陣油香味飄出來,蘇姚吸了一口,夸道,“好香。”
也不能讓人只站在院子里,蘇姚就請人往屋里坐,盡管現在的屋里十分的寒酸,蘇姚笑得有點勉強,“這房子還得過上一陣子才能修整好。”
這房子里唯一能坐下的地方,也只有西屋的炕上。
李艷梅在經過堂屋的時候,往東屋瞅了一眼,“你們這屋子看著很快就能裝修好。”
蘇姚附和道,“差不多吧。”
李艷梅把籃子放在炕上,蘇姚不客氣的拿出一張餅,揪下一小塊往嘴里塞,才咽下去一口,她就夸張的說道,“嫂子,你這手藝可真好。”
李艷梅嘿嘿笑了,“大家都是這么說的。”
這時候出去跑操的周言安回家,打算跟蘇姚一起去食堂。
看見他回來了。
李艷梅招呼周言安,“小周,快過來嘗嘗。”
周言安叫了一聲嫂子,就也拿了一塊餅出來。
按照社交習慣,李艷梅肯定是要先鋪墊一會,再說出自己這趟過來的目的。可那邊還得上班呢,容不得她在這里墨跡,今早起來烙餅就已經花了許多時間。
“嫂子就有話直說了,你把結
婚辦事處的干事請到咱家屬院,給家屬們補發結婚證,我覺得挺好。你也知道嫂子在農場工作,農場那邊工人領結婚證的比例還不如在家屬院,所以我想能不能把那位女同志請過來,給我們農場的工人補發結婚證。
原來是為了這個,一大早上就上門。
如果是蘇姚能上手,那她肯定毫不猶豫的就同意。可她又不能做翟江瑞的主,而且也是聽她說了,農場那邊要發的結婚證人數應該不少。
蘇姚不敢直接應下,“嫂子,這個我得去問一下那位翟干事,得在她愿意的基礎上,她的領導也同意。”
“你放心,嫂子這邊肯定不會讓你這位朋友吃虧,只要她愿意跑這么一趟,肯定不會虧了她。”
就是說要給好處的意思。
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她能不能再過來一趟,因為她現在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她婆家那邊比較重視。”蘇姚先給她潑了一盆涼水,緊接著保證道,“但是嫂子你放心,我肯定跟她好好說,讓她知道咱們這邊的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