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瞧不上,那就別穿了,給外人做都不給你們,別人至少知道記住我的好。
于是明月在給自己冬天夏天各做了一身睡衣以后,順手給蘇姚縫制了一身。
是貼身穿的背心和短褲,可以在晚上當睡褲穿。
蘇姚摸上去以后,簡直就愛不釋手,翻來覆去的看,你的手藝可真好。
背心的下擺處
,被明月繡上了兩朵嫩黃色的小花,看著童趣極了。
明月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做女紅的水平是家里姐姐妹妹中最差的一個,姐妹們都能繡出活靈活現的鳥獸蟲魚,她卻只能繡些最簡單的小花小草。
原本這方面覺得挺自卑,卻在蘇姚那一連串的夸贊中逐漸失去了自我。
不過除了自卑,她其實在內心深處,還覺得自己繡的小花也不是很差,百分百自卑的話,壓根不會在衣擺上繡花。
“我還留了兩塊料子做小衣,這料子做小衣穿也是很舒服的。我一個人也穿不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分你一塊。
其實還剩下了很多布料,一共買到了兩匹,給她自己還有蘇姚做睡衣用掉的都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明月倒也不是不舍得那點料子,在如今絲綢布料難得是真的,不過她是見過好東西的人,不會看見了幾匹好料子,就眼皮子淺得再裝不下別的東西。
不過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明月還是清楚地,不敢一下子給的太多,從而讓對方覺得從自己這里得到是理所應當,以后但凡給的沒這次多,可能就會記仇。在無形之中把人給得罪了,這就有些得不償失,寧可從手底下一點點的給,也不能一下給的太多,反而養大了對方的胃口。
送到手的東西,哪有不要的,蘇姚瘋狂點頭,“要要要,不介意。”
明月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彎月牙,她隨即有些臉紅,在我們家,小衣都是家里的女性長輩親手縫制的。
感覺自己說的話,似乎有歧義,她趕忙擺手,我不是要占你便宜的意思。蘇姚嗯嗯點頭,“我知道。”
就聽她又說,你會針線活的話,我把料子給你,你自己縫制。
蘇姚搖頭,她怎么能會縫衣服,現在覺得挺遺憾,上輩子應該輔修一個服裝設計專業,哪怕學的不好,現在當個裁縫,就可以給自己做衣服穿。
明月的臉又紅了,她這幾個月里不用下地,皮膚養白了不少,因此一旦臉紅,就能很明顯的看到,做小衣的話,可能要量一下你的尺寸。
她和明月都是女人,也不存在方便不方便的問題。蘇姚利索地應下,行啊。
明月畢竟不是專業的裁縫,因此家里沒有
專業的皮尺,她用要用的布料在蘇姚身上比劃,然后用粉筆畫出記號。
明月在做衣服的時候,也不能放心倉庫里的三個小的,縫上一會就忍不住去倉庫看上一眼,見到三個人都好好地,她才能放心。
看她一趟趟的跑來跑去,蘇姚都替她累的慌,行了,你也別去了,我替你上后頭看孩子行吧。
明月點頭沖她道謝,“我這邊很快結束。”
她已經完成剪裁工作,只需要簡單的縫制就好。
見證了從一塊扁平的布料,到變成了有形狀的小衣,明月把它展示給蘇姚。
蘇姚抱住身邊人纖細的腰肢,忍不住說出這么長時間以來的感慨,“明月你真的太賢惠了,別給俞營長當老婆了,給我當老婆吧。
俞銳對蘇姚一直沒多少好印象,覺得她這人帶壞后媽,后媽自從聽了她的話,在對待他們父子的事情上,就越來越敷衍。
所以每次蘇姚來家里的時候,俞銳不是留下偷聽,就會趴在門后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