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座瘟神被宋武畢恭畢敬清走,宋庭玉囑咐宋武將他們送來的禮金也原封不動退回去,那都是來路不正的臟錢,收到手,宋庭玉嫌晦氣,另外,“上下打掃一遍,叫幾個人跟著溫拾,不要讓他落單。”
“是。”宋武立馬跑出去召集了宋家的保鏢,“從上到下一層層搜,還有酒店外圍都要查看,發現不正常的人,就地擒下。”
這邊的熱鬧結束,和霍夫人攀談一番的宋念琴才聞訊趕過來,不可置信看著宋庭玉,“你把客人趕走了”
“是曾毅元和梁東升。”宋五爺理直氣壯,這算什么客人
聽到這兩個名字,宋念琴準備罵人的架勢停住了,“那小混賬怎么從港灣跑過來了他不會還和梁東升湊到一處去了”
宋庭玉露出個你猜的都對的表情。
“這真是,曾家老大也不管管他”
宋庭玉搖頭,看那曾毅元耀武揚威的樣子,曾家恐怕是剛結束一場腥風血雨,那曾老大,估摸著已經被他弟弟狼狽地趕下臺,送到療養院安度晚年了。
港灣大多數多子家庭,并不像宋家這般和睦,兄弟鬩墻,子女反目,都是最常見的戲碼。
因而大多數如老五爺一般的風光大佬,大多都是晚景凄涼,眼見著家族支離破碎,親子刀劍相向。
“也是活該。”宋念琴捏緊了手里的帕子
,“怪他們害完你大哥,還敢綁知畫。”
“那些捕風捉影的事就不要再說了。”宋庭玉垂眸,站起身,不愿再繼續留在下面和人客套,“我上去看看溫拾。”
宋五爺剛走出宴會廳,薛仲棠就跟狗皮膏藥似的黏了上來,諂媚道“你去干嘛”
“你想干什么”
“那柳泉還沒到,他到底來不來”薛仲棠眼睛都快望穿了,他特意還安排了人手在門口等著,一見到柳泉就立刻上來找他,結果這小子,生生讓薛二爺等了一個鐘頭還沒出現。
“”宋庭玉又不是臭算命的,他怎么知道那柳泉來不來。
“其實吧,我也是想跟你說件事。”
“說。”
“我找人打聽了一下,這柳泉對桃花鎮未來的發展布局很片面,準備搞什么生產基地。”
“什么生產地基”
“直白一點,就是種菜養豬。”薛仲棠攤手,“現在省里都這樣說,生產基地,比豬圈菜園子洋氣。”
“所以呢”
“我們得投其所好,我聽說他想搞百畝大棚,但是沒錢。所以我直覺,他今天肯定會來,這里可有不少愿意和政府搭上關系的有錢人。”薛仲棠分析道。
“要我出錢嗎”
“錢當然要出,還有就是我聽朋友說,那個柳泉,好像喜歡男人。他原本是京市土管局的,結果在一次招標上,和一家公司的男負責人有點說不清的關系和交往,被停職調查后雖然能證明他是清白的,但還是調走了。”
宋庭玉對人家的私事不感興趣,那個小鎮長曾經是干什么的,和他有什么關系
“我和他肯定是談不攏了,就算我能犧牲色相,他估計也不愿意看,我倆好像天生相斥。五爺,這次換你去和他談談吧。”薛仲棠雙手合十,祈求地望著宋五爺。
他不是叫宋庭玉去勾引柳泉,因為只要宋五爺那張臉往那一擺,這合作談成的機會肯定直線飆升。
不信宋庭玉迷不死那喜歡男人的柳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