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禮書端起最后一碟櫻桃派,臨走前道“還有,曾毅元也知道你回來了,他這些天一直在打聽你的行程,不過你放心,我和你也不熟,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做什么”宋庭玉還當這討人厭的臭蟲不會再出現在他眼前了,他都為他們之間的恩怨感到厭煩了,卻不知道為什么曾毅元一直狗改不了吃屎。
“
我怎么知道你覺得我和他很熟嗎”宋禮書瞪他。
她和姓曾的只有做生意上的明面往來好嗎,現在連生意上的往來都要結束了。
“無論怎樣,謝謝你的提醒,”宋禮書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我不知道他在賣加料的東西,如果知道,我不會和他合作。”宋禮書是有底線的,有些東西,再掙錢她都不可能碰。
“哦。”
“哦”宋庭玉這幅與他無關的德行真的很欠打,她好不容易拉下臉說一次好聽話,“你這是什么反應啊”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宋禮書抬腿就要走。
宋庭玉道“姐姐。”
“干什么”這稱呼真是闊別已久了。
“你要真的感謝我,就把你碟子里的櫻桃派留下。”五爺抬手一指。
都是一家人,謝來謝去這種空話就免了,還是做點實際的好。
“你什么時候喜歡吃櫻桃派了”他不是一直都不愛吃甜食嗎
“溫拾要吃,這是最后一塊了。”
宋禮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做夢吧,我才不可能讓給你,想吃等下一份。”
她倆還是不對付的姐弟,宋禮書還是發自內心討厭這個弟弟,這點應該永遠都不會變,但在不對付之前,她們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保護彼此,是天性也是本能。
好在溫拾回來的時候,新的櫻桃派也送了上來,剛烤好的,還冒著熱氣。
吃過櫻桃派,今夜最矚目的男女主人公就登上了正中央的禮臺,兩手交握,陳少爺舉著話筒宣布了他和宋知畫訂婚的消息。
這孩子還是大場面經歷的太少,說到最后,激動的有點破音,舉著話筒的手都在抖,還鬧起了結巴。
“好丟人。”下來的宋知畫站在宋家人堆里直撇嘴,未婚夫實在是太上不得臺面了,“我現在都懷疑,等到結婚的時候,他會哭暈過去。”
“小陳是個不錯的人。”溫拾感覺自己看人很準的。
宋庭玉則問“你想要什么嫁妝。”
“什么都可以嗎”宋知畫就等著她哥說出這句話呢,“陳家準備送國外油田的股份做聘禮,所以,我想要商場的股份。”
“這兩個也不等價吧”溫拾感覺宋知畫的聘禮
怎么后面也要跟著八九個零。
“這有什么等不等價的,娶到我,他背地里偷偷樂吧。”
宋知畫要商場的股份,也只是為了能把各個品牌每季度最新的衣服包包收入囊中,這對她這種時尚人群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