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家也沒有吃多少虧,畢竟宋家的女兒們身上都有娛樂城的股份,宋知畫也不例外,這些股份夠她當個富婆了。
“沒問題。”宋庭玉點頭。
除了宋念琴結婚過早,其余小姐訂婚的時候,宋庭玉都會讓她們自己挑嫁妝,當初宋觀棋挑的是港灣寶華藝術館的股份和宋宅所有藏書的所有權,現在只差一個宋禮書了。
后來宋禮書結婚的時候一毛也不肯要她弟弟的,說是不屑于,但在得知弟弟把徐婉的珠寶都留給她后,她還是口嫌體正直地說了謝謝。
晚宴結束后,溫拾和宋庭玉坐車回酒店,路上溫拾才意識到“等到知畫和二姐都結婚了,她們是不是就都要搬出去了”
“嗯。”這是自然,留在婆家的宋念琴只是少數,如果周正能夠結束外派定居在京市,恐怕宋念琴也不會繼續留在宋宅。
溫拾算算日子,到時候溫浪也要去上大學了,而雙胞胎如果結束大學生活開始工作,有了自己的成人世界,肯定也不會總像是孩子似的往老宅跑了。
“不會以后房子里只剩我們吧”習慣熱鬧的溫拾有點無法想象宋宅那么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和宋庭玉會是一種何其蕭索的樣子。
“還有容璋陪著我們。”宋庭玉攥緊溫拾的手,“如果你想,我們還可以再養些可愛的小動物。”
溫拾見到宋庭玉養在老宅那幾條兇神惡煞活像是地獄三頭犬的東亞牧羊犬了,現在他對宋庭玉眼里的可愛不敢茍同。
“那等容璋也長大了呢”溫拾現在剛剛離開兒子兩三天,就控制不住想念了,如果以后兒子也要離開,溫拾估計會像個空巢老人似的落寞。
雖然小胖十八的時候,他也就才三十七歲。
“如果他要走,那就讓他走,我們也可以離開京市,放下擔子,去四處走走。”
等到溫容璋十八歲,無論怎樣,宋庭玉都會讓他先出去歷練歷練,男孩子出去闖蕩一下增加閱歷和膽識總是沒錯的。
沒了孩子做牽絆,有錢有閑,消遣的方式大把。
且對宋庭玉而言,只要是和溫拾在一起,他就永遠不會感到孤獨。
回到酒店,五爺正準備問問小溫明天要不要去商場買些伴手禮,或者再去其他景點逛逛,宋武敲門來了,并且照溫拾所說,奉上了一疊請柬,這都是各種各樣需要宋庭玉出席的場合。
“干什么”
“溫少說,您玩了這么久,也該做點正事了。”宋武言簡意賅概括了溫拾的意思。
“做正事”宋庭玉還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人說不干正事。
但溫拾現在還在浴室里洗澡,也沒辦法找他算賬。
宋武由衷道“五爺,其實溫少也是為您考慮,就這么放棄,說不過去呀。”
雖然港灣對于宋庭玉來說沒什么特別特別美好的記憶,但那也是他人生最寶貴的幾年青春換來的,當初他離開港灣去京市都被有心人捏造成“逃”,這下還不知道要被傳成什么樣荒唐的由頭。
雖然宋庭玉不在意這些閑話,但一向站在他背后的那些人,都會為這荒唐的言論不平,哪有這樣潑臟水的,宋庭玉的人生信條里就沒有一個“怕”字。
小溫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五爺正擒著那幾封請柬翻看。
發覺宋庭玉在忙正事,溫拾才發現他把提醒五爺好好工作的事情忘到腦后,但看起來,不用他提醒,宋庭玉自己也知道做事了。
小溫很欣慰,這才是他那個工作狂愛人。
“你洗完了”宋庭玉甩開手上的請柬,讓溫拾靠到他懷里,小溫當然從善如流,“洗完了,你在忙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