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他現在在哪。”
曾靈溪蹙眉,宋庭玉這個要求可就有點為難人了,“我和他關系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你沒有派人盯著他不可能吧。”宋庭玉太了解掙權中的兩兄弟會互相使出什么樣的伎倆,宋庭玉攥著曾靈溪的領子,俯身到他耳畔道“告訴我他在哪,我會讓他從這世界上消失。”
曾靈溪渾身一顫,盯著宋庭玉的臉,確認這人沒有在唬他后,果斷招來助理,“打給阿旺,問問我讓他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曾毅元在港灣有不少窩點,狡兔三窟。
他個人最喜歡的,是這處臨海的小別墅,人煙稀少,后面還有直升機升降的停機坪,供他隨時隨地飛上天。
給溫拾噴的東西,是一種新型迷藥,能讓人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還具備聽懂指令和基本的行為能力,曾毅元靠這個,把溫拾從眾目睽睽之下帶上了自己的車,而后來到別墅。
這件事辦的實在是太順利,順利到曾毅元想開瓶紅酒慶祝。
溫拾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位惹人厭煩的曾先生坐在床邊的扶手椅上,淡定地舉杯品紅酒,恣意的模樣十分討打。
他一掙動,才發現
渾身沒有力氣,大腦還一陣陣發暈,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躺在床上,曾毅元甚至自信地沒有給他五花大綁,“別白費力氣了,六個小時后,你才會開始恢復肌肉控制能力。”
果然是被下藥了。
溫拾最后的記憶停留在他聞到一陣撲鼻的香味,而后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溫拾有些憤怒,還有些恐懼,這人實在是像個變態。
“干什么不干什么。”曾毅元將紅酒放到桌子上,挑眉道“我感覺你長得很好看,人也很有趣,這么好的東西不該在宋庭玉的身邊,跟我走,會比留在宋庭玉那個無趣的人身邊更有意思。”
很好,這個人真的是個大神經病。
“你有病嗎”溫拾受不了了,他從沒想過這種y會發生在他身上。
“當然沒有,我很健康。”曾毅元從椅子上坐到了床邊,伸手輕撫溫拾的頭發,“比宋庭玉那樣連正常感情都缺失的人正常多了。”
“他給的了你的,我都能給你,他給不了你的,我同樣可以,和我走吧,寶貝,我會帶你去看更廣闊的世界的,你會喜歡那里的。”曾毅元像個狂熱的瘋子,看著溫拾的眼睛有種駭人的貪婪。
這是他第一次把宋庭玉的東西占為己有,還是宋庭玉最喜歡的東西。
他現在只是看著溫拾,都滿意的不得了。
這惡心又油膩的腔調聽的溫拾直反胃,他強壓作嘔的欲望,想從曾毅元口中再套些話來,“我們之前認識嗎你喜歡我”
“不認識,我想是喜歡的吧。”曾毅元好脾氣地回答了這兩個問題,“你放心,宋庭玉的東西,我都很喜歡。”
“所以你綁架我是因為我是宋庭玉的愛人”
“差不多吧。”
“你真的不喜歡宋庭玉嗎”遭受無妄之災的溫拾嘴角扯扯。
“當然不”曾毅元眉頭緊鎖。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這還不是喜歡什么是喜歡”這明顯就是一個偏執狂病嬌不可言說的愛啊,溫拾要起雞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