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邊火的那堆奶油小生都比不上五爺一根頭發絲。”宋武真誠道,像是宋庭玉的腦殘粉般。
阿四一聽也湊過來,“五爺當年在港灣可是男女通殺。”當初不知道多少人家起過聯姻的心思,甚至還有人想出資拯救宋家于水火之中然后叫宋庭玉以身相許。
可惜這爛俗的戲碼五爺不演,沒成為什么大戶人家的贅婿,沒想到多年后還是贅給了溫拾,連兒子都是跟溫拾的姓。
溫拾覺得他找兩個宋庭玉死忠粉問這件事就是個錯誤,阿四和宋武除了把宋庭玉夸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就沒有別的話可說了。
但偏偏溫拾想知道的更具
體一點,比如那時候的宋庭玉是什么發型,喜歡穿什么衣服,臉上有沒有青春痘。
至于五爺自己的回答“那時候和現在,好像沒什么差別。”這回答真是說瞎話都不打草稿的程度。
溫拾好奇了一個中午,最終懷揣著這點好奇進入了夢鄉。
他是在一輛車的后座醒過來的,被綁怕了的溫拾差點以為自己又被擄走了,但好在車上的氣味很是熟悉,像宋庭玉常開的虎頭奔上面的味道。
氣味這種東西是很難造假的,所以溫拾莫名篤定這輛車是宋庭玉的。
車內的座椅配飾和虎頭奔卻全然不同,椅子很舒服,但從腳墊和座椅靠背可以看出,這是很老的車型,雖然干干凈凈,像是新的一般。
溫拾扒著窗戶往外瞧,發現這里是個地下車庫,周圍還停了幾輛老爺車型,不,是這整個地庫,都是老爺車,溫拾坐這老爺車車頭前還立著一個漂亮的小金人。
他當是宋庭玉在跟他開玩笑,嘗試推門下車,卻發現車門是從外面上鎖的,“咦”難道是要自己在這里等著
溫拾試探拍了拍窗,可車庫里一個人都沒有。
正當溫拾探著腦袋繼續往外張望的時候,他背后的車門發出咔噠的解鎖聲,而后被人從外拉開。
小溫一秒回頭,站在車門前的男人、不,男孩微微蹙眉,你是誰溫拾被出現在眼前的男孩震驚地說不出話,他啊了一聲,而后問“宋庭玉”
“你認識我”穿著鉚釘皮衣的宋庭玉單手搭著車門,背過身的那只手已經摸到了后腰上的匕首,很顯然,他的車里不該出現一個年輕男人,哪怕這人認識他。但是港灣就那么屁大點,他剛接手宋家,有幾個是不認識他的。
十七歲的宋五爺顯然還沒有之后那么成熟健美,身形有些單薄,但個頭依舊很高,他需要彎腰,才能和坐在車后座的溫拾對視,他留著很風流的發型,兩側四六分的劉海有些長,又紛紛向后吹出紋理,沒有用任何發膠,規整而蓬松。
原本就漂亮到不像凡人的面孔此刻還有幾分沒有褪去的稚嫩和青澀,更顯得雌雄莫辯,眼角下的痣仍舊在它該在的位置,卻給了這張臉一種額外的桀驁不馴。
心撲撲跳了兩下的溫拾相信了阿四說的那時候的五爺男女通殺。
“
你到底是誰”宋庭玉伸手在溫拾眼前打了個響指,他放棄了摸匕首,因為眼前長了一雙水靈靈眼睛的男人看起來智商不太高。
如果是殺手,他應該在自己開門那一瞬間就撲上來了。
溫拾被問住了,可怎么自我介紹才算合適我是你老公,還是你孩子爹,咱倆是結婚關系。這樣會不會把面前清嫩的小五爺嚇到可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的夢,那還不是自己說的算嗎
“我是你老公。”溫拾拍著自己的胸口道“我們結婚了,還有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