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聲猝不及防被擁到懷中,當即渾身僵住。
這世崇玨也抱過他,根本沒什么奇怪的反應,可此時他卻像是被困住,手腳根本不知如何放。叔、叔父
嗯。
崇玨像是抱孩子似的輕輕摸了摸他的后腦勺,這才將他松開
,想了許久,輕輕說了句。
不乖也沒事。
夙寒聲身體還僵硬著,保持著方才被抱的架勢,呆怔地抬頭。啊
崇玨道“闖些小禍也沒什么大礙,堅守你自己的道心,莫要墮落便好。”或許他所謂的大善,對夙寒聲這種朝氣蓬勃的孩子而言,只是枷鎖。
十七八歲的少年本來就心懷叛逆,萬一因他的桎梏而誤入歧途,便得不償失了。夙寒聲本性并不算壞,只是缺人引導罷了。
崇玨看著少年難得溫順的眉眼,輕輕將夙寒聲額前凌亂的發拂到耳后“快些休息吧,鳳凰骨發作便尋我。
夙寒聲下意識點頭。
崇玨想了想,又道“明日莫要再遲到缺課。”夙寒聲又點頭。
此時他頭頂上失了三魂,腳底下走了六魄,就算崇玨讓他當場抄三百遍佛經,他也只知道點頭說好。
崇玨看他一眼,終于轉身化為煙霧離開。夙寒聲呆呆愣愣地注視著崇玨離去的方向,久久回不過神來。
大大
后山佛堂。
崇玨從虛空中轉瞬出現,徹底支撐不住面容的冷靜,踉蹌著撐著小案坐至蒲團上。
方才被強行壓下的骨鏈已重新顯形,且比在落梧齋時更甚,數根骨鏈穿透他的身體在四周漂浮,尾端蔓延至不知名的虛空中。
崇玨咳出一口血來,用盡最后的意識將佛堂結界打開,盤膝坐至蒲團上閉眸打坐入定。
每一次出手所造成的反噬都會強行加上一根骨鏈,這次出手震懾乞伏殷,骨鏈幾乎封住他的經脈根骨,唯有閉關才可消除。
不出片刻,佛堂陷入死寂。崇玨呼吸聲微弱,安安靜靜坐在那宛如精致的玉雕。
突然,“篤篤”。結界重重、連大乘期都無法輕易靠近的佛堂之外,有人慢悠悠地叩門。
崇玨沉沉入定,一無所知。
作者有話要說
蕭蕭撒潑讓我摸一摸,我又不是登徒子。
崇玨摸吧。
蕭蕭登徒子
崇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