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玉在對方碰到自己的時候,就緊緊閉上了眼睛,宋懷行每吻一下,他的眼睫就跟著顫一下。
外間時春的聲音突然響起來,說是裴青求見。
宋懷行雖然將那些人打發遠了,但人仍在宮里,想來錦陽宮還是可以的。但宋征玉哪有時間去跟時春說話,他現在身上都是藤蔓在作祟。
那些藤蔓就跟宋懷行一樣,無休無止的,宋征玉最初的恐懼都被擾得不耐煩起來。
只是人又沒有辦法擺脫桎梏,只好問些問題想轉移宋懷行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
“你既然不是宋懷行,那叫什么名字”
“沒有名字,就叫宋懷行吧。”
宋征玉,宋懷行,這兩個名字天生就帶有不可言說的親密,宋懷行喜歡跟宋征玉在各方面親近。
“我不要叫你這個名字。”
宋征玉睜開眼睛了,不管怎么樣,宋懷行這個名字都是這副身體的弟弟的,叫“宋懷行”的話,宋征玉總有種強烈的悖德感。
他不要。
“那晚晚來給我取一個名字吧。”
“你自己不會看書取一個嗎”
“我喜歡你給我取的。”
藤蔓纏得過分,宋征玉終于受不住發脾氣了。
“宋懷行你不準弄我了。”
宋懷行是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可那些藤蔓一會兒這里戳戳,一會兒那里碰碰,即便有意收著分寸,沒有讓宋征玉的身體怎么樣,可視覺上的感受也是一種刺激。
宋征玉都煩死了,簡直沒完沒了的。
“晚晚還是喜歡叫我這個名字的,對嗎”
“你不要臉。”
寢殿內的聲音都傳不出去,宋征玉久久沒有回答,時春過了一會兒隔著門又稟告了一次。
宋征玉勉強分了一點注意力出來,揚聲問了句有什么事。外面時春將裴青的來意說了出來,原來是對方聽說他出事了,所以前來探望。
在宋懷行將宋度下藥這件事告訴宋鈞跟蘇惜儀不久,帝后就命人將對方押進了宮。
只要留心打聽,就能知道當中發生了什么事。不過關于宋征玉中了什么藥,卻是沒有人知道,宋懷行沒告訴帝后,至于清楚內情的那些宮人,顧世權在等著宋征玉出來的時候,也已經做好了安排。
宋征玉為人單純,也不想裴青好好的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宋懷行卻是在聽到對方的名字時,一雙眼里就泛出了寒氣。
顧世權前腳剛走,裴青后腳就來了,要說里面沒有關聯,他才不信。
人類就是狡詐,愛玩這些陰的。
不過那有什么關系,晚晚就是他的,任何人也搶不走。
宋懷行不給宋征玉多余的思考時間,就又捏著他的下巴親了過去。
不管以前對方身邊都有過誰,都無所謂,反正以后晚晚的身邊只有他一個。
“唔你放”
宋征玉一開始不愿意,也不喜歡,但宋懷行早就知道要如何令他滿意,半推半就,吻終究還是成功了。
宋懷行不喜歡宋征玉把目光放到別人身上,尤其是他曾經的那些男寵身上。
沒有將那些人全部吃了,已經是他難得的仁慈。
親著親著,宋懷行就嚇唬人似的,說“晚晚知道那個劉塘去哪里了嗎他被我吃了。要是以后晚晚不聽話的話,我也吃了你。”
他講這話的時候還是帶著笑的,很明顯就是在招人玩,可宋征玉卻是聽得眼淚呆愣愣地就掉下來了。
“我聽話,你是不是就不吃我了”
“要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