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怎么這么過分”
他們又還沒有簽合同,而且說好了不在別人面前暴露兩個人的關系,結果戴景住自己不遵守規則,還又好好地突然親他。
宋征玉這一哭,簡直就不是能輕易停下來的,仿佛戴景住剛才說的是有多十惡不赦的話一樣。
戴景住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想要讓宋征玉閉嘴,可對上他那副可憐的模樣,大約也知道對方是為什么哭。若是再說,怕不是眼淚要掉得更厲害。
帶人出來是為了問話,這樣下去話也問不出來。衡量不過一兩秒,戴景住先選擇了退步。
他松開了手,瞥見宋征玉的下巴上紅了許多,只覺得這人過于嬌氣。
眼神落到宋征玉眼里,又招人多掉了兩行眼淚。
“別哭了。”戴景住趁勢在宋征玉的下巴上揉了兩下。
“你兇我。”
“我沒兇你。”
“你”
“頂嘴的話,我就再親你一次。”
這句威脅十分有效,宋征玉嚇得打了一個嗝,眼淚還在眼睛里要掉不掉的。
戴景住大概是覺得有幾分好笑,方才的幽冷也不見了,還從口袋里拿出手帕,給他擦好了臉。
“以后只要在鏡頭前不用跟我多親近,私底下,按我的方式來就可以了。”
“你的什么方式啊”拖了嚴重的哭腔,眼淚不小心掉了一顆,還欲蓋彌彰地自己抬手飛快地擦了一下臉。
戴景住這回卻是沒有再讓宋征玉怎么樣,不過也沒有給宋征玉解答疑惑。
“自己領悟。”
要是事事都讓他來說,他花這個錢作什么
也不知道是真笨,還是故意在他面前假裝如此,否則又怎么讓薛直那么放不下。又一次想到了對方,戴景住舊話重提。
他今晚似是一定要知道答案,宋征玉那股脾氣還沒下來呢,而且,他哪里知道薛直親過他幾次。
“不知道。”而且,他又不是變態,記別人親自己的次數干嘛
這么說著,又覺得方才被戴景住咬過的舌頭也痛起來了。
宋征玉眼淚汪汪的,滿臉難過地說“你為什么咬我我的舌頭好痛,肯定都咬破了。”
那番親密的糾纏,就這么地被宋征玉直接說了出來。
即使戴景住先前在面對宋征玉時,表現出來的種種與平時不相符的性情,可他究竟也是一名老師,長年累月的規矩刻在身上,他從來都不會說出這種話。自然,也就更不會有人來問他,為什么接吻的時候,還要去咬人。
一時之間,宋征玉與戴景住的對峙中,竟然是后者落了一瞬的下風。
不過很快,這點下風就不見了。戴景住略過了這個話題,他沒有忘記今天讓宋征玉出來的原因是什么。
原本是要問對方,為什么最后一天晚上的短信是發給他的能用那種語氣的,除了宋征玉別做他想。戴景住不希望他跟宋征玉達成的交易,讓對方擁有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是的話,他會讓宋征玉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只是話一出口,就變成了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