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軍雌哪有不知道的,只是雄蟲看上去太嬌小可愛了,膽子好像也很小的樣子,他不想讓宋征玉害怕,幫忙遮掩了過去,而后又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了這里,打算把那群軍雌都打發走。
宋征玉沒有發現,三次陪在自己身邊的軍雌,其實都是帶著官銜,并且一個比一個高的。很明顯,他們不應該是一個才是新兵的軍雌可以支配的。
雄蟲平時好歹也是被溫克悉心教導過的,這么明顯的動靜,怎么可能真的就被糊弄過去了。
在那名軍雌離開之后,他就跟了上去。
“誰讓你們在這里的,還不快滾”
軍雌口吻嚴厲,跟剛才和宋征玉說話的語氣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宋征玉探著腦袋,就看到軍雌面前已經堆疊成了一座小山的軍雌們。
而此刻,那些軍雌還在不要命似的,將他從頭發絲到腳底心都夸了個遍。還有只雌蟲說什么,想要舔他。
這些都是在軍營里生活慣了的軍雌,口里簡直沒個把門,滿嘴的葷話,哪是宋征玉這種連基本的相處之道都是溫克手把手教出來的單純雄蟲可以承受得住的。
臟、臟死了。
軍雌們各個高大魁梧,宋征玉想要教訓他們又不敢,而且,從他們說出來的那些話里,說不定還會十分高興。
雄蟲不知道是被氣哭的,還是被臊哭的,不過他把這一切都記在了溫克頭上。
都怪溫克,讓他一個人在這里。
“人”這個字又一次出現在了宋征玉的語言系統里,只是仍舊沒有被他察覺。
不高興在這里待下去,宋征玉也不告訴軍雌一聲,自己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走了。
他氣沖沖的,完全沒有意識到周遭軍雌們看著他的眼神。
軍營重地,平常蟲不能擅自亂闖,宋征玉能去的地方只有那么幾個。
可他腦袋笨,記不住路,還沒走多久,就迷路了,最后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拐到了哪里。
正準備找個軍雌問問,就聽到了一聲口哨音,距離很近,就跟在耳朵邊響起來似的。
“說吧,犯了什么事被送進來的”講話聲懶洋洋的,是將他當成那些犯事的雄子了。
宋征玉轉過頭,那名軍雌近得差不多都要跟他臉貼臉了。
他下意識地往后倒退了兩步,可背后是墻,那名軍雌又步步緊逼,很快就退無可退。
軍雌有一頭火紅色的頭發,本應該是神圣的軍裝被他穿得落拓不羈,不像是軍雌,倒像是哪里來的痞子一樣。
只見他笑得極為放肆,手更是直接就捏住了宋征玉的下巴。
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雄蟲,“長得又白又嫩的,勾引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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