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他補充說,“一般不會有人來搭話。”
來搭話的兩個人“”
礙于有人在場,鈴木扭捏半天也沒開始他的正題。青年眉眼清亮,提前開口“同樣的問題只能得到同樣的答案,鈴木同學。”
鈴木一副無比受挫的模樣,捏緊拳,嘴里念叨著什么。降谷零看他止不住在顫抖,擔心他作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仔細聽了聽,終于發現他小聲喃喃的話。
“可惡,真不愧是早乙女,無情的三無人,更喜歡了”
降谷零“”
早知道你要說這個我就不聽了,有點臟耳朵。
鈴木最后還是怎么來的怎么離開了,臨走之前還被青年托付了將同學借給他的外套歸還的任務。
他的到來唯一的作用就是打破了即將出現的僵持,順便將真相揭示在前來尋人的兩人面前。
看了眼腕表的時間,青年將煙蒂直接夾在報刊里,撐著膝蓋站了起來。
他起身的時候帶起一陣風,煙草和薄荷的味道交匯在一起,燈光打在他的側臉和頭發上,宛如披著一層細膩的薄紗。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就是早乙女天禮。”青年看著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歪著頭,說,“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傲慢」的早乙女天禮。”
學校的生活和在組織里沒什么區別。
組織想要獲得更多利益,學生想要拿到較高的ga。只是把槍械換成了紙筆,組織成員換成了同學,尸體換成了論文。
不過我認識了兩個很奇怪的人。
一個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從短暫的交談中,我判斷應該是兩個能和我談的來的對象,可事實卻相反,我與他們之中的一個非常“合不來”。
他太一板一眼了,因為我合規奪走了他的故事而憤憤不平,在發現我要參加國家公務員一類考試后,每天和我一起出現在圖書館,說要在考試中堂堂正正打敗我。
我以為他是討厭我的,可在偶爾忘記吃飯的時候他又會跑來合上我的書。
「你這家伙放著不管的話,一定會成為危害社會的“中石謙也”的」,他說。
另外一個奇怪的則是,一直在我們之間轉圜,試圖調解這種“合不來”的那個人。
他總是能在恰當的時機說出恰當的話,聲音非常溫和,措辭從不激烈,卻總能把我們之間岌岌可危的平和徹底點燃,接著又露出手足無措的懊惱神色。
兩個人都非常奇怪,能逐漸習慣和他們相處模式的我也非常奇怪,明明從我和他們認識到現在還不到半年時間。
我想,這或許是因為組織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人吧。
不過這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就會結束了,明天是考試成績出來的日子,很快我就能去到警察學校。半年之后,漫長的任務前置行動就可以正式結束,而我將實現朗姆的期待。
希望琴酒也能為之感到高興,雖然我還沒有見過他高興的樣子。
灰色陰影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