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鯉生被這小孩感動得一塌糊涂,甚至覺得為了他再寫一些兒童文學也不是不行。
太可愛了,就算跟著伏黑甚爾那么久,依舊保持著一顆純真心靈啊。
這么一看其實伏黑甚爾在他面前還是有所收斂才對,不然大概率會像早乙女天禮那樣吧。
而伏黑惠已經去到剛才甚爾的側臥,一頓折騰,最后把他父親剛帶進去的東西全部打包扔在了客廳。
“我這個年紀需要獨立了,不能再和大人一起睡覺。”惠言詞鑿鑿道,“就讓他睡客廳吧。”
還不知道自己被親兒子趕出房間的伏黑甚爾此刻正坐在保安室。
現在是上班時間,路過的住戶不多,頂多有些好奇這么突然換了個人,更多的是壓根沒注意直接略過了。
甚爾拽著男人的頭發是之前幫他刷開大門還提醒他記得補卡的男人拖到安保室的墻邊后停了下來。
“不要搶活兒這種事情還需要人教嗎”甚爾懶洋洋地說。
男人之前被他的手刃敲中了脖子,還沒緩過神來,模模糊糊聽到話后忍著痛開口“那個大學生應該很好解決看你沒有回復,他們以為你失敗了,所以才”
“這和我沒關系我也只是拿錢辦事放過我吧,我會回去告訴他們的”
“告訴他們什么我拿了錢沒辦事”
可你不就是拿了錢沒辦事嗎
男人很識趣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而是接著勸說,想把自己從這樣糟糕的情況下拯救出來“你也需要我去和他們交涉吧,不然還會有人來的他們有些著急”
甚爾坐在滾輪椅上,還抽出閑暇功夫向來問路的人隨便指了個方向,然后才接著看向被桌子擋住身型,趁這個機會想要摸出腰后武器的男人。
他很干脆揪著他的頭發把人往墻上砸,即使力道對他來說只是輕飄飄的,但還是砸出了一道清晰的血印,甚爾很久沒對普通人出手了,也不知道顱骨有沒有撞碎。
殺人就是這么簡單的事,如果那天晚上泉鯉生沒有用奇怪的交易拴住他,那么結果可能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交涉不會讓人變得耐心,是吧。”
甚爾評估著對方雖然被砸得頭破血流,但一時半會兒應該死不了,又順手多砸了兩下,等男人連剛掏出來的槍跌落在地上后才繼續說。
“而且沒必要交涉,來多少人都可以,等到他們發現根本沒人回話的時候”
男人發出短促的哀嚎,被甚爾空著的那只手捂進了嗓子,接著就暈了過去,墻角全是他的血。
甚爾把槍給順走了,笑起來“應該能給我漲價吧”
他站起來,也不管現場的慘烈程度,被關掉的監控不會留下任何記錄。
為了方便被調走的其他人一時半會兒也發現不了什么,要是死在這里就是活該吧。
伏黑甚爾雙手插進口袋,用從安保室順來的萬能卡刷開了大樓的門,在緩緩上行的電梯里他還在想。
和他見過的大多數男人比起來,泉鯉生是真的挺軟的,聲音也很軟。
或許不能算是男人,雖然已經成年,但還是個臉皮很薄的大學生。稍微逗一下就會給出很大的反應。
大學生的臉比自己見過的血還要紅。
所以他也不算說謊,的確怪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