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風讓鯉生吼不出抗議的話,五條悟倒是很愜意“不過去哪里好呢,說實話,我沒想過能直接找到人誒,本來以為會很復雜。”
泉鯉生“”
“因為不記得,所以我會先懷疑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然后你想盡辦法說服我,我再很酷的反駁。你絞盡腦汁苦苦哀求我相信你。最后五條悟大發慈悲,決定相信你然后再約你出去度過一個快樂的周末。”
“正常來說不都是這個流程嗎”
泉鯉生“”
在空中晃了有五分多鐘,世界上最長的過山車全程也只需要三分半,而過山車至少還會有緩行的過程,而不是一直疾速顛簸。
落地之后,鯉生還是沒放開抱著五條悟脖子的手,他腰腿癱軟根不穩,頭也暈乎乎的,能不直接吐出來已經是下丘腦神經非常配合的結果了。
“當當當當澀谷最好的甜品站”
現在吃甜品真的會吐出來的,鯉生慘到沒有力氣說出這樣拒絕的話。
被半拖著坐到位置上,服務生貼心地端上來冰鎮檸檬水,休息一會兒后他終于緩過神來,手抵住額頭。
“以前你還會先提醒一下,再背著我跨過海灣現在怎么一聲招呼都不打”
“我還干過那樣的事啊”五條悟往嘴里塞著泡芙,把面前的碟子往前推了推,鼓著腮幫子含含糊糊說,“這么看我小時候還挺有禮貌的。”
一個把「加茂和禪院都是一群弱智」當作接頭暗號的人是怎么說出這種話的。
“研一君會生氣的吧,明明我和他約好,結果自己卻先離開了。”鯉生嘆了口氣,“甚爾也很奇怪研一君似乎認識他。”
“我也是翹課來找你的,這樣就扯平了而且”五條悟將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你居然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
“從血緣關系上來看,禪院甚爾應該是禪院研一的堂哥還是表哥我不清楚他們禪院家里的輩分,總之就是那么回事啦。”他說,“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我小時候應該見過他一面,不過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禪院甚爾”
鯉生的困惑實在是太真實,看得五條悟微微皺起眉“看那家伙在你家里坦然自若的樣子,你們應該是室友他完全沒有提過自己的姓氏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
泉鯉生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禪院研一說過的話。
「要不是碰巧遇上「軀俱留」的前輩大鬧一場,我趁機跑出來,現在就是一個只會拉屎的垃圾咒術師。」
「我有一個很靠得住的前輩在東京,前段時間剛好結束了他的上一份工作,我可以委托前輩來貼身保護您的安全。」
「也不是不方便,只是想起了前輩剛和戀人分手,拿了大額分手費,似乎不一定有心工作。」
算算時間,似乎入野一未的時間線只比泉鯉生晚一點
鯉生呆住了,一方面是震撼研一君對甚爾的評價,另一方面他甚至想立刻打電話問一下甚爾,你最近還有別的「活兒」嗎
這個「和戀人分手,拿了大額分手費」的戀人是誰啊
不是我泉鯉生吧
接著,一個讓他心臟怦怦亂跳的問句顫動著出現了
「我從甚爾那里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嗎」
雖然也有禪院研一誤會的可能,之前就有過這樣的事情,伏黑惠想帶他去找伏黑甚爾解決咒靈,被研一君誤以為成了奇怪的東西。yhubo
「但是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我的話,我給他留了一大筆錢誒。」
除了「報酬」以外,鯉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雖然有些很對不起特意帶他出來的五條悟,但鯉生在整個下午都處于一種懵懵的狀態,就像聽到有誰說「你知道那個寫社會派推理的松本嗎他拿了國際匕首獎誒。」
寫社會派推理小說的人肯定不止松本清張一個人姓松本,但按照常理去推斷,再加上當事人急切的心態,稍微對號入座一下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