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油然而生的悲切、憤怒、驚怛。
那種在見到悲慘的劇本,翻到最后一頁時
發現主角是每個人的無能為力。
入野一未是能做到的,「思想犯」能輕而易舉地做到這一點。
奧列格有些嘆惋。
“與其說是對自己異能的自信,不如說是對別人異能的自信吧。”奧列格說,“我在尋找著那么一群人,沒有被戰爭沖昏頭腦,勝利和失敗沒有那樣重要,國家和信仰沒有那么重要,能判斷人類此刻需求的一群人。”
莎士比亞點頭“看起來你在尋找我們,沒有考慮過無人「應征」的結果嗎”
“如果是那樣,那么即將出現在常暗島的,將是古拉格最鋒利的群刃。”奧列格側頭看去,“群刃屬于我,哀嚎便屬于我,不管勝利最終在哪里,至少恐懼都將屬于我。”
凡爾納悄悄往莎士比亞那邊靠了一點,他還記得這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是怎么「活」過來,又怎么心懷憐憫和憤怒下手的。
雖然不知道「古拉格」是什么但是他的確有自己輕描淡寫描述的那么危險。
最后,莎士比亞不知多少次嘆氣。
“我很喜歡你的演說,但你得拿出一份更加正式的演說內容。歌德是個固執的人,他沒有我那么好說話。”
我做了一些無足輕重的事,去到一個地方,拽起一些人。
我看見一些無能為力的事,踏入一個地方,目送一些人。
我準備一些無法原諒的事,盤踞一個地方,戕害一些人。
想說的所有話早就在歷史中,被不同種族、不同膚色、不同信仰的人說出了口。
有時候它是
「我當然知道這么多朋友死去」
「而我幸存下來純屬運氣。但昨夜在夢中」
「我聽見那些朋友說到我“適者生存”」
「于是我恨自己」
有時候它是
「此刻有誰在世上的某處死」
「無緣無故地在世上死」
我將文字,連同我自己都變成了純粹的工具,我靜待著發出的呼喊能被回應。
假如一個人的呼聲如果有用,那么有用的絕不是那個聲音,而是正以有力目光凝視他的人。
去者帶來未來,有的人活著,有的人倒下。鮮血澆灌常暗島,我把心跳留在這里,以此作為堅不可摧的誓約基石。
你是否愿意登上太平洋孤獨的島嶼,背叛祖國,背叛信仰,背叛相信與否認,背叛除了「人類」立場外的一切。
你是否愿意帶來「和平」。
我期待著一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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