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
“可能是吧。”
“怎么還玩這么幼稚的把戲啊”鯉生埋著嘀咕起來,沒看見伏黑惠冷靜的眼神。
擦干凈之后,泉鯉生慢吞吞整理著衣服,看收拾東西的伏黑惠,突然問他“小惠不住校嗎”
“沒有強制規定住在哪里,但是有訓練和委托,我也不常回來。”
這一下子讓原本就有點心動的鯉生更加心動了
這是多好的室友啊脾氣好,做事情靠譜,會做飯。
更重要的是,伏黑惠不常回家,如果和他住一起的話,只要在「走」之前打聲招呼,惠不會問什么,但是可以證明他不是無故消失
泉鯉生坐端正了,在伏黑惠詢問的視線中作出決定“我們住一起吧,小惠就我們兩個”
或許是伏黑惠的愣神太明顯了,鯉生立刻補充
“除了趕稿外我可能得經常出門取材,也不怎么待在家里但會按照市場價格支付租金的我想想還有什么研一君或許會突然登門催稿,希望你不要見怪,嗯,嗯好像沒什么了”
說完,他眼巴巴等著一個答案。
伏黑惠畢竟不是小孩子,這個年紀的少年應該會很看重「獨立」這種東西吧
鯉生也拿不準,因為在惠長大后的接觸中,他要么發燒讓人半夜送藥,要么失憶讓人照顧了很久說起來像個麻煩精一樣。
可伏黑惠從來沒有抱怨什么過,就像小時候鯉生照顧他一樣,在反饋著來自多年前的善意。
這讓鯉生還有些過意不去,畢竟當初的確是因為甚爾的緣故才連同著去找看年幼的孩子的。
他應該也是清楚這點的才對。
要拒絕嗎
泉鯉生的眼睛里在閃爍著這樣的問題。
怎么可能拒絕啊。
伏黑惠笑了,說“好。”
收到五條悟的照片是之后的事,對方似乎正在全國各地巡回出差,忙得不行,知道鯉生已經沒事之后也抽不出時間。
“夜蛾一直死盯著我,難以置信,他連硝子也不跟了,就一直盯著我,好像我隨時都會跑掉一樣”電話里的五條悟滿腹牢騷,恨不得把音量再放大一點,讓夜蛾正道也聽得清清楚楚。
“有幾次差點就被你溜了,你還敢提”夜蛾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來,充斥著憤怒。
鯉生拿著那疊照片“我收到照片了,拍得真好啊。”
五條悟“是吧,那可是我精選的角度。沒拿手機拍是正確的,手機的像素怎么能承載我們的感情。”
“說起來,很抱歉,悟,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記在賬上,這必須得還”五條悟哼哼兩聲,接下來的語氣帶著點鯉生聽不真切的陰沉,“我也知道該找誰算賬。”
應該是錯覺吧,通訊電流總是會模糊掉一部分語氣。鯉生也沒太在意,把照片收好,又告訴了他自己現在的住址“我會貼在冰箱上的,這樣你一來就能看見了。”
“誒,你打算一直和惠住一起嗎”
“是這樣沒錯。”
“唔也不是不行啦。”
沒能聊太久,那邊似乎還在進行著任務,夜蛾正道能容忍五條悟半途通話已經是奇跡了。
能讓五條悟、夏油杰、家入硝子、夜蛾正道一起出動的事情怎么可能簡單。
他們在調查身份不明的危險人物,對方以「狂言家」的身份出現又消失,連帶著虎杖悠仁身體里的兩面宿儺也暴躁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