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石無奈的聳肩,道:“學校老師多,學生們記不住我也很正常,這不能作為理由。”
“陽明說的有道理。”芹澤千枝實攪入其中,兩邊都不幫又兩邊都肯定,“寬伯說的也很有道理。”
“在起霧的前一天進入了休水,這本身就是很可疑的事情不是嗎多說無益,直接投票吧,老夫投房石陽明一票。”卷島寬造有著天然的主場優勢,他占據了主事人的位置,對房石陽明發起了投票。
房石陽明被他這一出整的頭疼,卷島寬造還是那么難纏。
“我也投房石陽明。”山脅多惠自然是樂意這樣投票的,比起熟人間的自相殘殺,投出外鄉人更好。
“你們怎么這樣兒戲”美樹沙耶香忍不住了,雖然她不認識房石陽明,但是那是她的同伴啊,“明明是一旦投票就會殺死一個人的事,一點證據和邏輯都沒有,只是一味的想把外鄉人投出去這么殘忍的事情,輕描淡寫就決定了,你們是在辦家家酒嗎”
美樹沙耶香的情緒有些崩潰,她不想死在這里,她還想要見到恭介,她必須得出去。
聽見美樹沙耶香的話,曉美焰和房石陽明心里一咯噔,遭了。
果然,美樹沙耶香一冒出來,卷島寬造就轉換了針對對象,他的目的是投出外鄉人,又不一定非要是房石陽明。
“小姑娘,你很激動啊,難不成你拿到了嗎房石陽明是你的隊友,所以你不想他被投出局”卷島寬造雙目如炬,看的美樹沙耶香冷汗直冒。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美樹沙耶香的身上,她感受到了壓力。
“我我沒有,我只是無法接受,為什么我會碰上這種事情,我不想死。”美樹沙耶香顫抖著聲音解釋道。
“沙耶香小姐說的很真誠,所以我投你一票哦,哼哼哼。”釀田近望投了美樹沙耶香,沒有為什么,如果非要有,那就是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美樹沙耶香是狼。
“不可以不可以投沙耶香”鹿目圓無法接受自己的好友被投出去,一向膽小的她握著美樹沙耶香的手,站了起來,“如果非要在今天犧牲一個人的話,你們可以投我”
“小圓”曉美焰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鹿目圓的名字,她的指甲刺入了掌心,陣陣疼痛。
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不管什么時候,小圓都會選擇犧牲自己拯救他人。
“真是天真的小姑娘,那我投你一票吧。”能里清之介滿足了鹿目圓的愿望,他輕飄飄的將手里的那一票投給了鹿目圓,反正只要回末李花子安全就行。
曉美焰怒視能里清之介,甚至想投回末李花子一票讓他長長記性。
“冷靜點。”房石陽明細微的聲音在曉美焰耳邊響起,“一票而已,我們還有很多票,別慌。”
房石陽明的聲音像鎮定劑一樣,讓曉美焰一下子冷靜了,她依舊盯著能里清之介,猶如鎖定獵物的毒蛇,正在伺機而動,一旦等到時機,便會直擊要害。
“你們真的要投我的朋友嗎”一直安靜的巴麻美在混亂的局勢里出聲,她笑語盈盈的看向卷島寬造,“我是蛇。”
輕飄飄的話語落下,卻讓許多人都炸了。
“你是蛇神明的加護怎么會庇護你這個從外面來的野丫頭”山脅多惠不太冷靜,“蛇怎么會現在跳出來你不怕晚上被狼殺死嗎你肯定是狼在跳蛇”
“這不是你們逼我跳出來的嗎如果你們不對我們出手,我這個蛇自然就不會跳出來,如果今天晚上我死掉了,什么信息都報不出來,那么一切都是你們的錯哦。”面對山脅多惠急切的指責,巴麻美不吃這套,她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跳身份,美樹沙耶香就危險了,美樹沙耶香和鹿目圓是可以作為她同伴的魔法少女,怎么可以死在這里。
山脅多惠被說的啞口無言,卷島寬造也沉默下去,蛇很關鍵。
有資歷的老人退場了,宴會的主導只能由織部泰長頂上,他環顧四周,詢問道:“有第二個人跳蛇嗎”
這是出于保險,并不能排除狼跳神職的可能性。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像是找蛇,織部泰長又加了一句,“蛇不用擔心,今天才第一天,蜘蛛還在場,他會晚上守護你的。”
狼隊三人沒有說話,現在的局面對他們很有利,沒必要出來跳蛇,跳出來就是送。
“那沒有人的話,巴麻美小姐就是蛇了,請拿到蜘蛛加護的那位,晚上守好她。”織部泰長這樣說后,便沒有下文,有巴麻美在那,今天無法推出一名外鄉人,但是讓他投身份熟悉的人,他無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