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美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門的,她甚至沒有叫房石陽明,獨自一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來到了村口。
看著立巖上的三個血色圖案,曉美焰死死的盯著它們,刀隊友肯定不現實,她只是在思考能不能拿刀把這玩意磨沒了。
她寧愿一個人單干,也不想要這倆隊友,更不想讓這別人知道自己和這倆是隊友。
“小焰,你在看什么,早上起來身上有印記嗎”芹澤千枝實的聲音出現在耳邊,霧氣太大,曉美焰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曉美焰抬頭,與比她高,正在俯視她的芹澤千枝實雙眼對視,芹澤千枝實笑的很燦爛,紅色的瞳孔中映出黑發少女冷漠的臉龐。
“沒看什么。”曉美焰眼中沒有一絲情緒流露,她早已習慣將思緒埋入內心,“印記,什么印記小千姐的身上有印記嗎”
芹澤千枝實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表情,“沒有哦。”
干巴巴的幾句話一說,兩人之間的氣氛就格外尷尬,只是嘴上喊的親熱而已。
芹澤千枝實沒有再開口,曉美焰一路沉默。
直到他們到了食堂,看見了在門口等候的房石陽明。
“早上好,千枝實,小焰。”房石陽明站在食堂大門的左側,他的右側站著卷島春,房石陽明不知說了什么話,使得卷島春面色不愉。
實際上,房石陽明只是和卷島春在接頭,房石陽明暗示她自己這次拿到了狼,還告訴她,曉美焰不知到此卷島春就是彼卷島春這件事。
卷島春表示,你們城里人玩的可真復雜。
“呀,陽明,你們起的好早,怎么和小春在一起,誘拐小女孩是會被寬伯“砰”的一下爆頭的哦。”芹澤千枝實說話的時候用手指比劃出木倉的姿勢,說到擬聲詞的時候對準房石陽明模擬開木倉,還做作的吹了口氣。
“小千姐”卷島春漲紅了臉,高喊道,爺爺現在就在食堂里,被聽見了可不好。
“小春臉皮真薄,不說了不說了,我先進去了,你們慢慢聊啊。”芹澤千枝實走進了食堂。
房石陽明無奈的緊跟著她也走了進去,“那我們兩個聊聊”
看見房石陽明,卷島寬造冷哼一聲。
村里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只差織部泰長,釀田近望,以及巴麻美等人。
村里的老人此時都很安靜,他們什么話也沒說,芹澤千枝實和房石陽明倒是在說些什么,曉美焰坐的太遠,一點都聽不見,她只能吃著織部香織遞給她的飯。
曉美焰一邊嚼著一邊想,這第一天投票該怎么辦,外鄉人數量太多,沒有領頭人的決定,村里的老人們肯定不會同意棄票的,他們一定會合力把外鄉人投出去一個。
狼隊的配置對曉美焰來說很不妙,如果在明天“宴會”之前,不能殺掉蛇,而且蛇還查驗出狼的話,那就更沒得打了。
織部泰長和釀田近望是帶著巴麻美他們來的,待所有人都入坐后,山脅多惠和回末李花子便帶著所有人進入集會堂。
比起經驗豐富,面對過很多魔女的巴麻美和佐倉杏子,鹿目圓和美樹沙耶香對這樣的氣氛感到緊張,他們坐在一起,牽著手相互打氣。
小小的集會堂,擠著19個人,來自外面的人坐在一邊,休水人坐在另一邊,行完儀式后,山脅多惠宣布“宴會”開始。
山脅多惠將傳說道出,證明了它的真實,聽到這殘酷的宴會必須將人吊死時,年輕人們都無法接受。
“為什么會這樣”鹿目圓捂著嘴,小聲的喃喃,美樹沙耶香拍了拍她的手,兩人貼的更近了。
巴麻美端坐在一旁,優雅的閉目,讓能里清之介高看一眼。
卷島寬造首先發起進攻,他瞄準的是不屬于休水的人,這位壯碩的老人比所有人都要清楚,狼有多可怕,不能優柔寡斷。
“我認為,應該先把外鄉人投出去,比如那個看起來就不對的男人,你們真的只是老師和學生嗎那幾個小姑娘可是一副不認識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