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驢友接話說是啊比起這位帥哥酷帥的樣子,那個男孩子溫和柔軟得就像是初春的陽光呢,現在小女孩子們不都更鐘意溫柔的暖男么
這下沒人敢接話了。千夏千葉姐妹偷偷地用眼神對視一下,隨即眼觀鼻鼻觀心地盯緊了自己的腳尖,伊藤陽太則鼓起勇氣,對猶自喋喋不休的女性驢友鞠躬道感謝您的信息,然后把他們送出了門外全程沒人敢看五條悟的臉色。
即使這個事實已實在讓人感到難以消化五條悟心愛的姑娘,在沒有人脅迫的情況下,跟和他至少有六七分相似的男孩子一起跑了。別說是這個強度的術士了,就算是普通男人,這也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吧。
在御三家尤且統治咒術界的年代,這情節炸裂到等同于蘭斯洛特拐走了亞瑟王的老婆桂妮維亞又或者哈利波特的老娘和他叔叔搞在一起怎么聽上去都是滅國級別的慘禍。
春日遙不知道五條悟的暴怒會不會導致日本陸沉級別的慘禍。
她顱腦中一片空白。
比起從前那些和風細雨的唇齒交纏,這次的親吻更像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強烈進犯。春日遙不肯張嘴,他就捏住了她的下頜,逼迫她啟開齒列。春日遙瞪大眼睛,唾液黏連的聲音在鼓膜的震蕩中被無限放大。
在強烈的窒息感和求生本能的驅使下,春日遙開始掙扎起來,手腳并用地想要推開五條悟,可這個舉動又不知道哪里激怒了他,他從喉嚨深處低吼了一聲,輕而易舉地把她壓制在洗手臺上。
五條悟一只手鉗制住她的雙腕,拉高至頭頂,另一只手則順著脊椎的方向向下游移動,收緊,手心的溫度是灼熱的,但背后冰冷的大理石臺同時讓她狠狠打了個寒戰。
“喂,里面有人嗎”洗手間門的木門忽然被篤篤地敲響了起來,伴隨著男人醉醺醺的聲音。大概是感到不耐煩,他還大力地推搡了幾下,陳舊的連接五金件和老舊的木料吱呀作響,但被五條悟進來時隨手插上的插銷擋住了,鐵鏈子嘩啦地晃動幾下。
“怎么推不開”男人嘟囔道。
“做什么講究起來了這夜黑風高的,直接去外面撒就好了。”好像是他同伴的聲音,喝的興奮起來的男人嘿嘿笑了起來,語氣里帶一點猥瑣地猜測道。“指不定里面有什么興致起來的野鴛鴦”
“外面風這么大,屁股都要凍僵”雖然這么說,但是男人的聲音還是逐漸遠去,在走之前他似乎還做了一個行軍禮的動作,皮鞋響亮地在木地板上并攏。“祝殿下武德昌盛”
雖然男人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但這樣的話還是讓春日遙感覺到了強烈的羞恥。一個全新的術式被激發出來,無色而溫潤的氣幕從她為中心,朝四面八方推進,氣幕覆蓋范圍內,咒力不斷地分解和生成,底層的規則被改寫。
在術式的作用下,即使是五條悟,壓制她手腳的力度也微微一松。
但春日遙甚至還沒來得及心頭一松,隨即就看到五條悟身上一點明滅的藍光閃過,強大的咒力涌現出來,海潮般一波接一波拍打在新生的術式上。身周的咒力屏障一寸寸回縮、哀鳴,隨即像脆弱的玻璃罩子一樣清脆地破碎。
身邊的水龍頭管道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而斷裂開,失控的水霧朝著四面八方噴灑。
這是自春日遙失憶以來,當代最強的咒術師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示他術式的力量。
五條悟抬手,重新把她壓了回去,年輕的術士俯下身,扼住她的咽喉,雙目暗沉,頰邊拉出一絲鋒利又殘酷的弧度,簡直就像是把獵物的要害掌握在利爪之下的猛獸。
“只不過從我身邊逃開半天的時間門而已,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和你那個十八歲的小情人去遠走高飛嗎”他的語氣里甚至還帶一點輕佻的味道,但那雙美麗而恐怖的藍眼睛卻仔細地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逡巡,“哦還有杰的咒力殘穢是我沒有好好喂你嗎”他空出一只手,略微施力按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把這里灌滿,然后給我生個孩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