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班長”
降谷零迷惑地喊了兩聲。
“啊。”萩原回過神,眼神黯淡下來,“果然是因為我差點讓他暴露了對吧,所以他才不得不對我動手。”
降谷零
降谷零轉頭看向班長,班長卻安慰地拍了拍萩原的肩膀,“不是你的問題,那種情況誰都會反應不過來的,我已經告訴松田你沒事了。”
降谷零
降谷零“你們有沒有人聽到我在說什么”
降谷零瞳孔地震“等等,班長你說告訴誰了”
“啊,就是松田,我今天去見他了。”班長用今天天氣不錯的語氣,放下了一個大雷,把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炸得表情崩裂。
降谷零深呼吸了一下,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少看了好幾集的劇情。
他茫然地看一眼景光,確認了,幼馴染和自己一樣。
“你們兩個,從頭給我解釋”
“事情是這樣”伊達航干笑了一聲,開始重述過程。
聽到伊達航故意設下圈套等科涅克的時候,諸伏景光用不贊同的目光看過去。
聽見伊達航用沒開刃的水果刀試探科涅克時,降谷零掰斷了拿過來給萩原用的簽字筆。
“繼續。”他道。
伊達航以強大的定力頂著兩位同期越來越犀利的目光,把他和松田的見面先簡單地說了一遍,然后總結道
“他手里有槍,桌子上我放了水果刀,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傷我。”
“就算不說他是不是松田,這樣的人,你們覺得他會是因為和別人長得一樣就殺人的人嗎”
萩原研二無奈地接話“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吧,他就是小陣平啊。”
“但是證據呢”降谷零雙手抱臂,“我讓風見發給你們的案件應該都看了吧”
“難道你想說松田陣平在兩年前的11月6日晚上10點半,從警局的宿舍溜出來,和琴組織的人一起炸了港口”
“他那天晚上,確實不在宿舍哦,而且他那天也確實去了港口。”
萩原研二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驟然震驚的目光中笑了笑
“不過他是在港口爆炸發生后,作為爆炸物處理班的警察被臨時征調過去,勘驗現場殘留的炸彈痕跡,一直忙到凌晨三點才回到宿舍。”
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人擠在萩原研二的宿舍剛拼完一個新買的模型,正打算各自休息,松田卻接到了出勤的要求。
“港口那邊”萩原研二跟著站起身,“我也過去吧。”
“你明天還要上班,過去干什么。反正只是看看,又不用拆彈。”
松田陣平阻止了他,打了個哈欠,穿上外套往外走。
“可小陣平你看起來比我還困誒”
萩原研二看著關上的門,只能嘟囔一句重新坐下來。
一直到他洗漱后睡下,松田陣平都沒有回來。
半夜,萩原研二醒來,感覺有點口渴,但是房間里又沒水了,于是穿著拖鞋出去,打算到走廊盡頭的自動販賣機買一瓶水。
剛把硬幣投進去,就聽見宿舍樓的門響了。
他們住在警校宿舍的一樓,走廊盡頭拐過去,幾步遠的地方就是門口。
于是萩原研二睡眼惺忪地探頭往拐角那邊一望,就看見松田陣平彎下腰在玄關口的鞋柜換鞋。
“小陣平辛苦了,回來的好晚。”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盤的指針,“已經兩點五十了哦,凌晨兩點五十。”
“嗯,知道了。”卷發青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似乎是有點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