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又回答萩原研二什么來著,哦對,他只能苦笑著回頭
“你也不差啊,萩原。”
這種一句話就讓人動搖的本事。
“等他結束公安的培訓后,就立刻告訴他吧。”降谷零道。
現在的問題是,松田陣平被琴酒帶去哪里了,是不是在景光調查到的那個據點中。
那個地方是做什么用的。
他是不是正在經歷再一次折磨。
如果松田陣平能聽到他的擔憂,一定會非常肯定地告訴他。
沒有。
松田陣平只覺得無聊。
自從和希拉認識后,他就開始和幻覺為伴。
這種東西在平時很不方便,沒有吃藥的時候只能自己想辦法分辨,再加上希拉來平衡感官。
但是在實驗中,幻覺被希拉調整到觸覺方面后,別說疼痛了,就連溫感都變得遲鈍。
而且希拉對于藥物副作用的規則扭曲相當強硬,對身體有益的就是正效作用,對身體有害的一律歸為副作用。
所以不管最后注射了什么,吃下去什么藥,哪怕在儀器上的數據都明確地表現了藥物反應,除了有點犯困,松田陣平沒有任何不適。
他不能把自己不科學的無聊表現得太明顯,更不能真的在實驗中睡著,于是一整天都掙扎在清醒和快睡著了之間,仿佛強行聽一場外文哲學課的差生,顯得相當疲憊。
當晚,終于可以回去休息的松田陣平拿到了新藥和一個電話。
他這時候已經不那么急迫。
別管什么藥,他目前最需要不是抵抗幻覺,是找張床好好的睡一覺,哪怕有人對著他放防空警報,他恐怕都能直接睡著。
但他的如釋重負卻被電話那邊的人誤會了。
“不要過量。”對方警告道,“你的腦子還有用,別浪費它。”
“啊,知道了。為什么和之前一樣”
松田陣平應道,有點意外地打量著藥瓶上面和之前一樣的ih。
“我很滿意現在這個,沒必要再為它重新起一個名字。”
松田陣平算了算藥量,估計了一下,驚訝道“一個月的”
對面的人輕笑一聲,“這是你聽話的獎勵。”
電話掛斷的聲音響起,松田陣平依然站在原地。
他忽然意識到,如果他在今早那種煩躁的情況下完成檢查,最后終于拿到新藥,還是超出他預期的量現在的心情是什么樣的
會不會真的覺得是聽話的獎勵
這才是故意讓他斷藥的原因。
松田陣平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一點兇險。
你聽什么話了沒有炸掉研究所希拉冷不丁開口問道。
松田陣平
他剛生出來的一點沉重消失了。
松田陣平無語地捏住了藥瓶,但又想起早上也是多虧了希拉,才讓他意識到了自己對ih已經產生了輕微的精神依賴。
希拉,謝謝。
為什么要謝我希拉疑惑地問。
松田陣平只好一邊往外走,一邊給非人類補課。
而希拉的人類觀察記錄的厚度飛速增加的時候,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卻已經急瘋了。
三天、五天、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