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一,你剛剛想叫我什么”
萩原研一眼睫毛顫了顫,淡紫色下垂眼中仿佛有千言萬語。
“小陣平。”
聲音通過電波傳到了另一人耳中。
貝爾摩德終于聽見boss的回答,“白蘭地暫時不會有危險,你和琴酒安排救人吧。”
“時限七天。”
“雖然我不希望得到這個結果,但如果超過七天,任務改為帶回白蘭地的尸體,”
貝爾摩德聽見這句,感覺心臟像是被冰冷的潮水裹住,恐懼緩慢地在她脊背間翻涌。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七天這個昭示著不詳的數字,還是因為任務改變意味著的死亡和他們可能承受的懲罰。
“是,boss。”貝爾摩德聲音干澀地回應。
而在琴酒這邊天降一個限時營救任務時,萩原研一也已經把綁在增山正樹身上的炸彈拆下來。
松田陣平強撐著沒有睡著,感謝傷口的疼痛,讓他維持了岌岌可危的清醒,甚至還能和拆彈的萩原研一說兩句話。
但是等到了上了救護車之后,就實在撐不住了,像是斷線一樣昏睡了過去。
萩原研一把人直接交給公安,該簽署保密協議的簽署保密協議,需要送進審訊室的也送進審訊室,他自己則堅持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
結果就眼睜睜地看著松田陣平閉上雙眼,沒多久就呼吸急促,像是喘不過氣,甚至手腳輕微的抽搐。
周圍的醫療儀器同時滴滴的報警,哪怕萩原研一不知道它們的具體用處,但也知道現在的情況絕對不妙。
他臉色蒼白地退到一邊,看著醫護人員給松田陣平戴上氧氣罩,緊張地搶救起來。
怎么回事
傷口他檢查過了,子彈沒有留在體內,也沒有傷到要害,失血不到危重的程度,為什么會忽然情況惡化
萩原研一茫然地跟著擔架一起下車,最后被攔在了手術室外面。
手術的兩個小時,他想過了各種可怕的可能性,連伊達航什么時候過來的都不知道。
一直到溫熱的水杯遞到他手上,萩原研一才遲鈍地抬起頭。
“班長,你說會不會”
“不會。”
伊達航斬釘截鐵地說,“你要相信他。”
相信他的安排。
伊達航沒有說完,但是萩原研一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說的對。”他喃喃一句,忽然抬起頭看向手術室的方向。
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
松田陣平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室內一片漆黑,只有熟悉的電子屏熒光和各種微弱的機械運作聲。不用側過頭,松田陣平都知道都有什么醫療儀器。
他稍微動了一下左邊身體,發現沒什么感覺,只有一點輕微的疼痛提醒著他傷口的位置。
你可以謝謝我。希拉幽幽道。
謝謝。
松田陣平謝得真心實意,畢竟這一系列的行動,沒有希拉根本沒辦法萬無一失的完成。
所以我現在是在公安的醫院應該是,現在大概凌晨一兩點。
他自問自答,右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卻忽然注意到旁邊還有另外一個輕淺的呼吸聲。
松田陣平頓了頓,極小幅度地轉過頭,努力不讓語氣里面的心虛太過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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